想到習遠謙,祁悅忍不住皺眉搖頭。
習遠謙那個該死的王八蛋,竟然敢在洗手間對他做那樣的事,還把自己嚇到哭,丟了麵子不說,最主要是自尊心嚴重受到打擊。這種事情就應該忘記,永遠不要想起,可越是這麼跟自己說,越是無法釋懷,有幾次自己打飛機時,腦海裏浮現出習遠謙的模樣,把祁悅嚇得,手一抖就射了。
自己怎麼跟會對著AV女星打飛機的毛頭小子一樣了,真是討厭。
都是習遠謙的錯!
胖子見祁悅陷入沉思,臉上帶著一抹可疑的紅,忙跟陳楠、韓政打趣道:“小弟弟思春,想破處了。”
“瞎說什麼呢!”祁悅回嘴,“我在想酒吧有什麼好喝的酒。”
“想有什麼用,去看了才知道。”陳楠一把摟住他肩膀,“走,這一頓你楠哥我請客。”
韓政叫囂著不早了,是時候該回家了。
胖子說:“平時去酒吧,怎麼沒聽你說過這話。”
“我都二十六了,小悅才十八,能一樣麼?”
陳楠和胖子同時嗤了一聲,“護犢子也不是你這樣護的。”
說罷,招手攔車,“你要是不去啊,就你自個兒回家吧。”
韓政看著祁悅被陳楠和胖子‘拐騙’上車,沒轍的他隻好妥協,緊跟其後。
四個人正好一車,陳楠坐在副駕駛座上搖頭晃腦道:“這才對嘛,你就是總把祁悅當弟弟看,才少了許多的樂子。”
韓政看了眼坐在中間傻笑的祁悅,人中處的傷痕是嫩紅色的,與喝過酒帶著紅暈的臉蛋差不多顏色。
兩個人好像被那道不深不淺的傷痕交織在一起,除卻鄰裏、朋友,他們的關係不止於這些。
韓政把祁悅摔了,父母說要對祁悅好;祁悅救韓政受傷了,父母又說要對祁悅好。
祁悅卻從不願意接受他的好,就連稱呼上也是給韓政一種刻意疏遠的定性`感覺。
那他呢?
祁悅對他的第一次稱呼是哥哥,自此以後都是哥哥,鮮少聽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
因為這個稱呼就把他當弟弟看麼?
不全是吧,韓政想。
至於還有什麼情感,他自己也不清楚。
10
10、十 ...
十
出租車停在“迷夜”門口。
“迷夜”是當地有名的娛樂場所,旗下酒吧、KTV等娛樂活動無一不有,因此預示著消費水平也相對較高。
陳楠走在前麵,單手插在口袋裏搖搖晃晃往裏走,回頭對後麵三個人說:“嘿嘿,昨天剛發了工資。”
這是祁悅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酒吧裏,燈光昏暗,音樂炸耳。男男女女迷失。
舞池中間,男男女女在一起扭動,認識的或是不認識的,在這片燈紅酒綠之下紙醉金迷。
服務生領著他們走到一處空位坐下,半封閉的區域靠透明厚玻璃分隔,稍微一抬頭,便能看到對麵隔間裏的人。
因為位置靠牆,沙發是缺口的圓形,中間放了張小圓桌。
陳楠看了眼菜單,闔上後對服務生說:“兩瓶黑方,一桶冰塊。”
“兩瓶哪夠喝。”胖子叫住打算離開的服務生,“先上四瓶。” ④思④兔④網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