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壑隻看一眼,便又笑了。隻見帳中地上散落著衣裳等物,王弗居隻隨意穿著蔽體衣物,大半個身子都歪在哈乞薩身上,笑嗬嗬的用手摟著他脖子。麵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隻是散著頭發掩飾細痕罷了。哈乞薩倒是穿戴得比他多些,卻也光著膀子,左手拿著一枚黑棋,右手端起酒來喝一口,皺眉道:“我看你分明是想把我灌醉了。”
王弗居隻管咬著他耳垂:“大王子便是醉了,亦是龍馬精神!”
哈乞薩不知怎的麵上一紅,這就嗆到了。王弗居隻管伸出白嫩嫩的手指頭來輕拍他後背:“大王子可仔細,不然弗居可心疼死了——”
哈乞薩這就又急又窘,哭笑不得。王弗居便撐起身來就著他手喝了一口酒,含在口中湊過去喂到他口邊,哈乞薩一愣之下就叫他送進嘴裏。王弗居滑溜溜的舌頭這便順勢竄進去,勾了他舌頭纏做一堆。哈乞薩不由一手摟了他腰,往上托著。兩人親嘴咋舌不休,酒汁順著兩人口唇滴下來,順著王弗居的頸子往下流到胸`前,沾濕了衣裳,胸`前一點若隱若現的露出來,分外撩人。王弗居這便口中輕輕一笑,鼻中哼了一聲,隻管兩隻嫩藕似的手臂圈住哈乞薩的脖子往下拉,腿往上勾住哈乞薩的腰,纏得密密實實的。哈乞薩鼻中氣息漸重,這便壓了他到身下,隻管將手往他褲子裏探進去。
趙壑轉身咳嗽一聲,兩人方住了。哈乞薩也沒看人,口中隻管嘟囔道:“甚麽人?”
王弗居便也不看,隻管拉了他手往裏頭兒摸:“好王子,管他呢?咱們自個兒快活就是了——”
趙壑這便笑了:“兩位既然忙著,那趙某片刻再來。”
哈乞薩聞言抬頭道:“原來是趙將軍。”
趙壑輕笑:“趙某早不在兵部多年,大王子過譽了。”
哈乞薩摸著王弗居的腿,懶懶道:“那麽趙大人,你來有何貴幹呢?便是要拖我出去砍頭?還是要我投降做個藩王?”沒等趙壑言語就又笑了,“無論怎樣都成,先叫我痛快此刻方好。”
趙壑也不轉身隻是皺眉,口裏卻輕鬆道:“怎麽著辦,還得等皇上旨意,此事趙某做不得主。不過大王子突地有此雅興,趙某卻是未曾看出。”
“也不是突然的了。”王弗居這就起身隨意披了件衣裳,端了茶過來,“趙大人請坐,若不是您,隻怕弗居一輩子都不能如願呢。”
趙壑這就拱手接過來喝了一口:“這話我便又不懂了。”
“大王子可是愛慕您得緊呢,可惜您不中意他。”王弗居這就抿唇一笑,“不過也正如此呢,弗居這男寵方才有用武之地了。”
趙壑這就一愣,轉頭看看哈乞薩卻又笑了:“那便也罷了,如今看二位是魚水情深,豈不正好?”
哈乞薩聳肩一笑:“可不要胡說,你們趙大人是甚麽人,怎能受這般玩笑?”這又過去一扭王弗居的屁股瞪眼道,“你且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王弗居隻管吃吃一笑,伏在他背上便磨蹭他道:“好啊,我倒等著看大王子的手段。”
趙壑這就微微一皺眉笑了:“兩位看來果然是很忙,這便告辭了。”◎思◎兔◎在◎線◎閱◎讀◎
哈乞薩隻一擺手:“請便請便。”
王弗居卻一眯眼:“趙大人別走啊。這裏頭兒弗居還有好些事兒不懂呢,正想和您討教,你怎麽就走……啊,趙大人,趙大人——”
趙壑起身離席拂袖而去,心中便是好氣又好笑。心道這個王弗居便是當真以為他是王太師的人自個兒不敢那他開刀不成?還有這個哈乞薩,便也是陰陽怪氣分明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