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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顧子寒今年28歲,是XX醫院的精神男科主任醫師。學醫5年,出國深造兩年。留學回國後又幹了2年,老主任升上去當院長了,顧子寒自然撿了一個便宜當上可科室主任。
這個醫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受著國家的各種補貼,在精神科室下麵還有一個福利性質的供養科,專門收容流浪在外的精神病患者和無錢治療的低保戶,國家負責一切的費用,當然用的藥是便宜的,所以可以說供養科是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科室裏麵不是沒有比顧子寒資曆高的前輩,可是因為顧子寒留過學,專門研究的精神病學,所以比較占優勢,當然也有顧子寒特別討前主任歡心的緣故。
但是顧子寒討主任歡心的原因卻不是因為拍須溜馬,顧子寒人如其名,冷漠而沒有愛心。為人卻認真務實,醫術精湛而技術先進,同時顧子寒也是這個精神科裏最靠譜的一個。
唐蓮,人稱唐姐,從醫也有20來年了,隻是她是從營養科半途調來的。為人神神叨叨,桌麵上放著的照片是她一對朋友夫婦的照片。不知道是來了精神科有問題的,還是原本就不大正常。
王健,25歲,畢業後拖家裏關係在醫院裏半混日子半上班,同時王健是一個純GAY。為人矯情,挑剔,一個標準的娘炮。
溫琪琪,30歲,除顧子寒唯二正常的人類。在26歲的時候嫁了個小款,生了個大胖兒子,生活富足,上班是不想讓自己做個讓男人養的女人,是個自尊很強的女人。
每天早上8點鍾顧子寒照例開始進行交接班,醫生和護士長站成一圈,聽著護士長彙報昨天晚上病人的情況。
護士長:“9床的病人昨天晚上10點出現了自殺行為,護士和值班醫生製止了其行為,然後給其經脈注射了鎮靜劑,早晨吃了一碗粥,無不良反應。33床的病人昨天晚上11點入院,由其家屬強製入院??????”
其實顧子寒現在的頭腦還有些混混沉沉的,因為昨天晚上病人鬧自殺,剛準備睡覺的他就被叫了起來跑來醫院。等到安穩好了自殺的病人,又送來一個新病人,了解情況加上隔離也鬧到了12點,回到家也到了1點多。
有些遊魂的顧子寒聽完了護士長的彙報,回過神說:“嗯,新入院的病人暫時發現幻想、幻聽而且有被害妄想,有一定的危險性,現在隔離治療。等下查房重點查他,還有補充的麼?”
眾人都沉默地搖搖頭,顧子寒看了說:“哦,對了,明天會來一個實習醫生,先告訴你們,現在去查房吧。”
走到病房門口,顧子寒去護士站拿了一遝口罩分發給眾人,準備好之後打開鐵門,王健走在最後,等眾人進門後用力地關上了那道鐵門。
早上病人已經吃過早飯,現在等著護士發藥。有些不聽話的病人一般會把藥藏起來,因為像人們說的那樣,症狀中的病人基本都認為自己沒病,這時候就要醫生和護士的引導。
來到隔離病房,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坐在病床上,穿著一身西裝,發型淩亂,眼神恍惚。沒有出現什麼大小便失禁的行為,這點讓顧子寒很滿意。
打開門,顧子寒率先走了進去,男人見那麼多人進來,神情戒備地望著眾人。
顧子寒取下罩拿著病曆本對男人說:“趙炎,今天感覺怎麼樣?”
趙炎趕緊說:“我認識你,昨天晚上的醫生。我沒有病,隻是情緒突然不太對勁,一下子頭昏了而已。”
顧子寒:“嗯,沒關係,隻是按例問你寫問題,不要緊張好麼。”
顧子寒:“今年多大了?”
趙炎:“29歲。”
顧子寒:“記得誰送你來的麼?”
趙炎:“我家的傭人。”
顧子寒:“你家裏還有什麼人?”
趙炎:“父母健在,還有一個弟弟。”
顧子寒:“他們現在在哪兒?”
趙炎:“父母在D市,弟弟在大學讀書。”
顧子寒:“你從事什麼工作?”
趙炎:“現在是建築公司的總裁。”
顧子寒:“你知道自己為什麼被送到這裏麼?”
趙炎:“昨天晚上喝了點酒,可能傭人覺得有些害怕就把我送來了。”
顧子寒:“有聽見什麼別人聽不見的聲音麼,或者是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趙炎:“沒有,真的沒有。”
顧子寒:“你家庭裏有沒有精神病史?就是家裏人有沒有過精神方麵的相關疾病。”
趙炎:“不清楚,應該沒有。”
顧子寒:“今天幾號?”
趙炎:“6月20號。”
顧子寒:“嗯,好的,放鬆。”
顧子寒拿出聽診器聽了下趙炎的心音,發現沒有什麼問題就說:“嗯,好好休息,等我們聯係你的家人,好麼?”
趙炎皺著眉頭答應了,又躺回了床上。
顧子寒帶著其餘的三人走出了房間,關上了病房的大門,走到了旁邊的過道上圍成一個小圈準備開始討論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