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正愛一個人,則我愛所有的人,我愛全世界,我愛生命。

如果我能夠對一個人說“我愛你”,則我必能說“在你之中我愛一切人,通過你,我愛全世界,在你生命中我也愛我自己。”

——E.佛洛姆

楔子

世間一切詭譎莫名的恐懼都來源於未知。

跨越時空,超脫生死。

最初的真實被時間掩埋,變得模糊,被傳說塗上各種各樣的色彩。

於是,真的就成了假的,假的也成了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真即是假,假亦是真。

當我們無法揣測人心的明朗與陰暗時,各種鬼怪的傳說就開始衍生。

無所謂人,無所謂鬼;

鬼即是人,人亦作鬼。

有一些等待被時間延長,漸漸的,褪去激情,當初的那份執著就不可避免地帶上了晦澀的怨氣……

你說,初始那刻的心情已無從考究,我隻是向往著當時的碧海晴空和一些執念,彌留至今。

我道,可否把你比作一個夏日?眉目,如遠方的船帆。

我愛你,不光是因為你為我做的事,也是因為,為了你我能做的事。

因為你,我願相信世間一切的生靈都是美好而善良的。

我懷著無比虔誠的心情寫下這個故事,歌頌那些人性中閃動的靈光,不論——

他們存於世間,或是已然逝去……

2012-01-24 16:51回複舉報 |

長老

被點名的Flora

尋醫救夫9

3樓

Story1。初來乍到

來到這所海濱的寄宿製學校時正值日落。

夕陽慢慢地沉入海中,火紅的霞光在海之盡頭熱烈地燃燒。

鳴人拖著破舊的行李箱站在學校的大門前,抬頭仰望高大的校門。一整天的車程讓他看起來有些疲憊。

木葉學院?

沉重的歐式鑲花大鐵門上懸掛著一塊很是氣派的牌匾,上麵鐫刻的文字清晰可辨。

就是這裏了……

短暫的發呆後,他拖著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像是隨時會散架的行李箱走向了傳達室。

遞交了轉學證明書之後,一臉木然的門衛起身打了個電話,過了很久,一個帶著白色眼罩的中年男子才夾著一本書走進傳達室,簡短的介紹後,鳴人得知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男人就是他的老師,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老師領著他進了學校,途中他和鳴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學校的情況。

鳴人低頭走在他後麵,為了入學而特意剪短的頭發毛刺刺的,餘輝的陰影下,少年稚氣的側臉顯得格外深刻,他皺著眉,緊抿著唇,若有所思,表情堅定卻木然。穿過了長長的林蔭道和文化走廊,卡卡西一直到將鳴人送到宿舍樓下交給舍監,互相介紹後,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

舍監是位櫻發的小姐,卡卡西老師讓鳴人叫她“春野小姐”,長得挺漂亮卻打扮得老氣橫秋,也沒什麼表情,給人的感覺就是個刁鑽而不好惹的女人。

在大堂裏略微坐了坐,滿臉嚴肅的舍監小姐就帶著鳴人去了他所屬的寢室。一路上,春野小姐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麵,鳴人就好奇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這宿舍應該有些年頭了。

木質的旋轉樓梯透著股上世紀特有的懷舊風格,走上去有輕微的咯吱聲;上了樓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依次排開是一間間的房,都裝了那種門上有一扇透明玻璃的木門;地板上嵌的是黑白相間的地磚,才清潔過,風吹來有一股和雜著清潔劑的水腥味兒;頭頂每隔兩三米一盞的圓形吊燈投下暖色的燈光,在水漬未幹的地板上映出團團明晃晃的光暈;雪白的牆壁已有些微微泛黃,上麵掛著些畫框,都是學生的畫作,有的畫上還有簽名。鳴人放慢腳步一幅幅看去,大多都是抽象的人物或風景,油畫特有的濃墨重彩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光怪陸離,帶著種詭異的扭曲,鳴人突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他忽然感到畫中的人似乎都在注視著他一樣。縮縮脖子,鳴人趕緊收回目光快步跟上春野小姐的步伐。

舍監停在走廊盡頭的一道門前,在一大串編了號的鑰匙間挑出一把開了門:“進來,這就是你的房間。”

鳴人跟著進去,是一間可以住十二個人的集體宿舍,房間很寬敞,兩邊靠牆對稱的放了六張床,中間是一張長長的書桌,上麵堆放著書本和一些雜物,空氣裏飄蕩著一種男生宿舍特有的“氣息”。

春野小姐顯然有些排斥,皺著鼻子走過去把窗戶打開通風,隨後,她指了指裏麵靠窗的一張床對鳴人說道:“這是你的床。”

這時鳴人還站在原地左顧右盼,除了春野小姐所指的每張床,其他的床上都疊放著被褥,看來自己是最後一個入住的了。

春野小姐回頭看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鳴人,以為他對宿舍不滿意,皺起眉頭說道:“我們學校為了統一管理,宿舍都是一樣的規格,就算是校長家的孩子,來了也是住這種十二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