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作勢在仲敘肩上咬了一口。
少年的身體是極其白淨柔軟的,唇紅齒白豔若桃李,仔細一聞,還帶著一股好聞的清香,仲敘很快就忘了其他的事情,隻專心於麵前的美好事物。
少年拉著仲敘一起去到浴室,他往仲敘身上塗滿了泡沫,仲敘疲倦了一天,這會躺在熱水之中,舒服得都快睡著了。
少年有些不滿,壓在仲敘的身上,膝蓋抵著仲敘癱軟的下半身,帶著威脅的問:“你是below還是top?”
仲敘睜開眼睛,混沌失神的雙眼半天才清明過來,“Top。”仲敘答。
對方咧嘴一笑,說:“一人一次。”
仲敘臉上訕訕的,沒提出異議。
說是一人一次,少年的那一次持續時間可是長多了,仲敘不肯輕易服老,咬著牙又來了一次,最後少年也折騰得累了,出口求饒,仲敘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莫言賞歡(惡魔年下攻vs悲劇大叔受)5
宿醉之後第二天頭痛是難免的,仲敘醒來第一件事是揉了揉太陽穴,去床頭櫃上拿止疼片。
手落了空,仲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並非處在自己家中,看了看旁邊的熟睡少年,撥弄掉纏繞在身上的長手長腳,雙手緊緊捂了一把臉。
仲敘隔了半晌才想起來自己如今是有職務的人了,今天還有一場就職演講等著他,於是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嘴裏罵了一句:“shit!”
仲敘趕緊從床上起來,也來不及衝澡,隻忙著穿衣服,襯衫皺的不成樣子,甩了甩也隻得再穿上。
這時少年也醒了,身上赤條條的,也不覺得有什麽尷尬,饒有興致的看仲敘一係列滑稽的動作。
仲敘到了客廳穿鞋,正準備走了,少年跟了出來,靠著,笑眯眯的問:“這樣就走啦?”
仲敘這才反應過來對方的意^o^
昨晚的事仲敘還想瞞著呢,不消半天的時間嚴臻明已經全知道了,這人的消息網四通八達,要想瞞住他確實有些困難。
仲敘有些委屈:“這事不能全怪我,是他主動勾引我的。”
他下巴上的傷口剛剛上了藥水,又貼了膠布,這會說起話來有些疼,時不時要吸口涼氣。
嚴臻明氣不打一處來:“他也勾引過我,我不相信你連這點定力都無!再說,你還跟著他回家去,我也住那裏的好不好!”
仲敘很冤枉:“我之前也不認識他,他隻跟我說他跟三個男人同居,我也不知道指的就是你們三。”
嚴臻明這回是真怒了,在電話那頭大聲嚷嚷:“在我跟米時回來之前,你趕緊給我擺平了這事,否則就等著我回來把你褲子扒光了扔大街上。”
說完,電話已經掛了,剩下仲敘對著電話那頭的忙音欲哭無淚。
喬煜那個陰晴不定的家夥,這麽多年了,嚴臻明自己都搞不定,仲敘又怎麽擺的平?存心給他出難題就是!
仲敘回到校長的獨立辦公室,打了幾個電話,轉了幾個彎才打聽到喬煜的手機號碼,說話就撥了過去。
喬煜一聽來電是仲敘,心情似是不錯,笑著問:“怎麽,食髓知味啦?”
仲敘這會有求於對方,不敢說不,怕惹對方不高興,“你不是答應我不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嗎?嚴臻明怎麽知道了?”
喬煜樂了,“我隻說看心情,可沒答應你什麽!”一句話沒說完,又無端端罵了一句娘:“媽的,那老混蛋派人監視我!”
仲敘知道對方這是在罵嚴臻明,他本應該為朋友出頭,但這會也隻得算了,把那當做是人家的家務事,選擇視而不見。
仲敘一想到嚴臻明憤怒時的臉色,當真的是什麽尊嚴都不顧了,先電話那頭的人求饒道:“還好米時還不知道,你不管叫我做什麽都行,隻求昨晚的事情別讓他知道!”
電話那頭的人聽了這話很不高興,非常難聽的罵了一句:“叫你做什麽都行?叫你吃屎你也吃?!我都說了看心情,你這老頭子話怎麽這麽多!”說罷,已經掛了電話。
仲敘一頭黑線,他雖活了大半輩子,實實在在打過交道的人卻沒幾個,尤其對付喬煜這種刁鑽的人並不在行。
這會知道勸說無望,仲敘不禁有些自暴自棄起來,心想,嚴臻明想扒他褲子就隨他扒吧,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仲敘一下班就回了家,寧願在家上吊割脈,也不敢再到外麵去招惹什麽是非。
近午夜12點的時候,仲敘接到喬煜打來的電話,他覺得這是個好兆頭,趕忙接了。
電話那頭的人說:“姓仲的,你不是要討好我嗎?給我送20份天香樓的外賣過來,羊排不要太幹,紅燒肉不要太膩,烤鴨不要太肥,要有魚,要有湯,不能有蝦。”接著還留了一個地址。
仲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