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來靈覺大師說起來這十二月,就在這個時候,卻是準備去這天龍寺救出被困天龍寺裏麵的情人冥月。
但是這天龍寺是何等地方,先不說其在正派裏麵名望何等的高,而且在這天下也是往前數的名門巨閥,可是十二月一人可以撼動的?
可憐這十二月卻是如此的癡心,一心隻是顧及自己那個心愛的男人被困這天龍寺,所以十二月也是執意要去救冥月。
但是當初沈城可是聽自己的師父說到過這十二月,正是因為她去救這冥月,所以到了最後,卻是命送當場,自己也是永遠的留在了這天龍寺。
而沈城之所以對這十二月記憶如此清晰,正是因為自己的紅顏知己莫若雪當初的行為幾乎相同,而這下場也是一樣。
所以沈城在深愛莫若雪又陷入痛苦之餘,想到這十二月的同等遭遇,沈城心中更是對這名女子產生了憐憫。
這一世,沈城卻是看到了還未出事故的十二月,所以此時確認是十二月之後,沈城心中卻產生了一個想法。
沈城知道這十二月恐怕是打算去救那冥月,隻是這一趟,十二月不但救不下來冥月不說,自己還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所以沈城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救這十二月一命。
所以沈城如今想要勸說這十二月回頭。
但是沈城卻也知道,這十二月如今如此決然,其脾氣恐怕與當初的莫若雪如同,如果自己就這麼上去勸說,不僅僅不能讓其回頭,恐怕還會讓這十二月對自己產生敵意。
所以這當麵說清是完全行不通的,如此沈城隻能另想其他辦法。
沈城思考片刻之後,終於是腦海之中一亮,想出來一個好辦法。
於是沈城笑著與冷寒煙說道:“你可信命?”
冷寒煙見沈城奇奇怪怪的跟著別人來到了這裏,卻也隻是暗中觀察,冷寒煙心中早已覺得奇怪之極,卻不想沈城突然之間這麼一問,冷寒煙更是不懂這沈城到底是什麼意思了,於是說道:“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之前我倒覺得你似乎有些信鬼神,如今想不到你還信命這種虛實不定的東西。”
冷寒煙這番話也並不斷然,不過沈城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有時候這些東西實際上也是不得不信,而且有時候如果信命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救人一命。”
聽這沈城說話是越來越奇怪了,而且原本就十分聰慧的冷寒煙,也馬上想到了沈城這話中恐怕另外其他意思。
於是冷寒煙看著沈城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沈城嘿嘿一笑,然後在冷寒煙的耳邊附耳說上幾句,隻見冷寒煙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但是片刻之後,當沈城全部說完,冷寒煙的眉頭也是終於舒展開來。
“雖然我並不愛做這種事情,不過念你既然是救人,我倒也可以幫你這個忙。”冷寒煙低聲說道。
沈城見冷寒煙答應自己,於是又笑了笑,對冷寒煙表示感謝。
於是沈城與冷寒煙也並不再繼續坐下去,而是先那十二月一步離開了這裏。
一會之後,沈城與冷寒煙卻是又從一處偏僻的地方走出來,而此時沈城身上已經完全的換了模樣,穿著一身長身青紗,這衣服也是顯得有些粗糙。
冷寒煙此時也完全不一樣,將這頭發給束了起來,而且女扮男裝,而且也是打扮地十分仔細,雖然看起來小白臉一樣,卻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女子所裝。
而此時冷寒煙卻又看了看身後的角落,臉色有些變化地說道:“你將那二人打暈至此,怕是有些不妥吧。”
沈城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擺手道:“那二人本來就沒有什麼本事,卻是行這算命之事,滿口胡言亂語,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隻知道誆騙普通老百姓,早就該打了!”
然後沈城又嗬嗬一笑,道:“況且剛才你已經和我一同打暈了此人,說明你已經應同我了,怎麼?難道現在又後悔了?”
“哪裏。”冷寒煙臉色一變,掩飾道:“隻是我從未做過這種事情,怕等下我露出了什麼破綻。”
“嘿嘿,這你不用擔心,等下你隻要站在我的旁邊,當作我的童子,不要做聲,其他的話都由我來講就可以了。”沈城十分輕鬆地說道。
“那好吧,那等下我就站你旁邊做作樣子。”冷寒煙此時略微地歎道,似乎自己幫這沈城的忙十分逼不得已。
沈城也不顧冷寒煙到底是真的不情願還是假的不情願,如今能夠讓這十二月不再慘劇從來,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沈城與冷寒煙二人站在城東門口,十二月必經之地這裏,然後擺起一個小算命攤子,裝模作樣的妝扮起算命的先生來。
而沈城坐在這攤子麵前,冷寒煙靜靜的站在沈城的旁邊,開始耐心地等待著十二月。
沈城與冷寒煙剛到此處片刻,便見那十二月已經從遠處趕了過來,沈城一眼便見到十二月,心中同時慶幸自己若是再慢一分,恐怕也要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