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2)

後要是敢欺負秀秀,可別怪我們不給你麵子。”

悄悄歎了口氣,我也站起來:“秀秀,以後有不順心的就來跟我說,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也不能讓你委屈了。”

“我娶秀秀當然是不會讓她受了委屈。”新郎倒也爽快,結果小花倒的酒一口幹了。

“吳邪哥哥,我的喜酒你喝了,你和啞巴張的喜酒什麼時候請我喝呀?”秀秀笑嘻嘻的說。

“到時候自然少不了你的。”我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反正這事親近的人也都知道了。

同桌的其他人又起哄讓新郎新娘喝了杯交杯酒,才放他們去下一桌。

婚宴一直到八點多才結束,回去的時候我已經醉了,看什麼都暈頭轉向,悶油瓶沒人敢灌他,反而沒喝多少,從小花安排的車上下來,半扶半抱的把我拉回房間。

洗了澡頭腦總算清醒了些,我懶洋洋的窩在悶油瓶懷裏,有一搭沒一搭和他說這話,困得不行了我卻突然想起秀秀和小花,不由歎息:“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嗯,睡吧。”悶油瓶揉了揉我的頭發,聽著他的聲音我順從的閉起眼睛睡過去。

☆、第24節 歲去(大結局)

“天真,你小子幾年也不見得能想起來看胖爺我一次,這才幾天呢,又忙著走了。”胖子開車把我和悶油瓶送到機場,一邊不滿的說。

“怎麼,這麼舍不得小爺我?我看你是舍不得小哥吧。”

“那哪能,現在小哥頭上都貼著’天真無邪專屬’的標簽了,誰敢惦記?不過小哥,下回有機會,你可還得幫胖子我掌掌眼。”

“這把小哥當免費勞力的事你想都不用想,先把手續費交來,讓小哥出馬至少得五位數,看在咱是熟人的份上,小爺我給你打個八折。”

“唉,小哥,管管你媳婦啊,這做奸商也不是他這個做法,這不是殺熟嗎?咱哥三什麼關係,說錢,俗氣。”胖子轉頭跟悶油瓶說。

“親兄弟明算賬,小爺我這輩子也就是個俗人了,咱就說錢,說別的沒意思。”

“胖爺我不俗,放心一定把小同誌你從資本主義的深淵裏拯救出來,早日回歸黨的懷抱。”

“放屁,我看你就是個大大的漢【】奸。”

“惱羞成怒的吧,小同誌,要沉得住氣。”胖子洋洋得意的樣子讓我分外不爽。

“有事趕緊說,我和小哥急著趕飛機呢。”

“得,胖爺我也沒別的事,不攔著你們了,有空多來看看老朋友就行。”

“知道了。”我應著,悶油瓶也嗯了一聲,倒是胖子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

看胖子坐在車裏目送我們進了機場,心裏有些傷感起來,雖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但到底不是讓人高興的事,悶油瓶隻是握著我的手沒有多說什麼。

回到杭州的生活再度平淡起來,隻不過這樣平淡的生活無論是我還是悶油瓶都是十分滿意的。

老爸老媽上了年紀,關於離別我其實還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的。

我和悶油瓶在一起的第五年,老爸突然被查出患了癌症,雖然還沒到晚期,但畢竟已經不年輕了,隻能靠藥物控製,情況還是漸漸地惡化。

我們兩搬到了爸媽那裏就近照顧二老,印社的工作幾乎全都丟給了王盟。

老爸心態好,每天悶油瓶陪他下下棋練練字,日子過得悠閑,一家人也沒有因為他的病愁雲慘淡。但身體畢竟是垮了,老爸精神頭也一天不如一天,過了一年多,已經完全臥病在床,連翻個身都要人幫忙了。

到了最後的幾天老爸臉上依舊沒有愁苦,清醒的時候就讓我或者悶油瓶給他念書,但很多時候已經是昏睡不醒,每到這個時候老媽都會安安靜靜的坐在他身邊,握著他的手讓老爸每次醒來的時候都能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