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2)

拉,風信便順從地坐在了他的腿上,沒有任何不自然。他將頭埋在他充滿沐浴香氣的胸`前,抱緊了他的身子,呢喃著:“咱們這麼做是不對的……可是,……都是我的錯。”

風信當然知道風儀的想法,就算一開始不知道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行為是怎麼回事,後來以他一個大夫的經驗看來,這種事情應該隻有夫妻才能做的吧。做了這種事情,自己也有責任。可是,他卻不能自拔。他抱緊風儀,貼著他的頭頂、額頭、臉頰、耳朵一路吻了下來,越吻越重,他在風儀的懷裏扭動著,風儀也把持不住地熱情回應著。

魏王李泰早上興衝衝地出門,沒想到被父皇狠厲地批評了一頓,碰了一鼻子的灰,憋氣又窩火地返回府中,又對前來奉茶的丫鬟一頓毒打,才算消了些火氣。

靜下心來的李泰仔細回想了一下事情經過,對一直都在開疆擴土、殺伐天下被天下諸多屬國成為天可汗的父皇的懲治手段不僅害怕起來。

那個叫紇幹承基的人原來是大哥的手下,為保自己小命,將大哥造反的事情抖落了出來,父皇不僅沒有對紇幹承基懲罰,反而還升了他的官。大哥丟了太子之位,是他最想要的結果。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位廢太子大哥居然將他反咬了一口,說起兵造反完全是他這個做弟弟唆使的。

特別是,朝堂之上,身為親舅舅的長孫無忌不僅不幫他開脫,居然還落井下石,上書請求父皇嚴懲這些大不敬的皇子們。原以為嘴巴最毒的魏征死了之後就沒人敢對皇子提出嚴厲的批評,沒到長孫老匹夫一開口,底下立馬蹦出來房玄齡、褚遂良、於誌寧、上官儀等七八個老臣子一起跟風上奏,惹得父皇震怒朝堂,斥退他回府反省。

李泰越想越氣,這下完了,雖然把大哥弄下了太子的位置被貶為庶民,但是,自己的日子也似乎不好過了。

李泰將自己關在書房一下午,水米不進,對外宣稱麵壁思過,實則不停地分析著有關自己的利害關係。

他現在誰也不能求,最可惡的就是長孫老匹夫在朝堂上言語的意思分明就是有意於晉王弟李治,其他大臣也跟著誇獎說晉王弟有容乃大。大個屁大,他那麼點的小孩子知道什麼,也沒有才能,每天就知道在父皇麵前裝兔子。

——殺掉他!

不行,現在是多事之秋,即使晉王弟死了,還有很多王兄王弟。

李泰苦思冥想了很久,就是沒有個頭緒,幾個姐姐出嫁的出嫁,夭折的夭折,都不能替他求情說話。唉……要是母後還在就好了,太子的位置肯定是自己的。

一想到太子,李泰立馬想到了他本想送給大哥的“禮物”。他陰惻惻地笑道:“來人,將風儀風信給我帶上來。”

李泰本以為是他的“安分守己”在家“麵壁思過”得到了父皇的原諒而可以重新出現在朝堂之上,沒想到等到的卻是父皇的雷霆之怒。

——刑部侍郎狠狠地參了他一本,連同他私造的長刀一起呈給了太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