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少爺道:“按照天條,吞噬仙根,就得承受同樣的懲罰,那就是剝離自己的仙根,讓吞噬的人也嚐嚐剝離仙根的痛苦!”
監司道:“你既然知道得這麼清楚,那麼,你為什麼還要吞噬別人的仙根?”
虎威少爺道:“我也隻是好奇而已,想要嚐嚐仙根的味道!”
監司冷笑道:“既然你嚐到了仙根的味道,那麼,你也得嚐嚐被剝離仙根的味道,這樣才算公平!”
虎威少爺大叫道:“不要啊,我不要被剝離仙根,如果失去了仙根,那麼,我就失去了仙人的資格,成為最普通的人,那樣還不如把我殺了!”
城守白地冷笑道:“殺了你?我們還沒有那個膽量,不過,剝去你的仙根,應該還是可以做的!”
說到這裏,城守白地叫道:“來人,剝去虎威的仙根!”
話音剛落,空中便出現了一頭長相凶惡的惡犬,那惡犬長長的舌頭伸出口外,四顆犬牙外露,顯得很是凶惡。
那隻惡犬竄到虎威少爺的背後,猛地將虎威少爺撲倒,一口咬住虎威少爺的脊椎骨,一下子將他的仙根扯出,這時,那根仙根上,兀自還帶著一些碎肉,看上去鮮血淋漓,很是恐怖。
那惡犬身形一變,化作一個瘦高的年輕人,他的臉色慘白,隻不過長相不敢恭維,有點像狗。
這時,那個年輕人已經將仙根遞給城守大人。
城守白地接過仙根,放到一個流光溢彩的盒子裏,等著以後交給仙帝驗收。
正在這時,外麵外麵出現一陣騷亂,一個仙兵進來說道:“城守大人,西陵仙君駕到!”
正說著話,西陵仙君已經帶著人走了進來。
隻見西陵仙君陰沉著臉,進了大堂。
忽然看到虎威少爺倒在地上,背後一片血肉模糊,西陵仙君的臉色大變,叫道:“虎威,你怎麼樣?”
虎威少爺聽到有人叫他,身體動了動,聲音十分虛弱地說道:“誰在叫我?”
西陵仙君現在已經知道虎威少爺已經被剝去了仙根,現在已成廢人一個了,不由得大怒,厲聲叫道:“白地,你做的好事?”
城守白地道:“下官蒙受仙帝重托,查辦此事,當以公事為重,所以,下官已經審明虎威少爺吞噬別人的仙根,並且虎威少爺也供認不諱,因此,下官遵循天庭律法,吞噬仙根者,當以抽取吞噬者的仙根,以嚐仙根失去之苦!”
西陵仙君道:“白地大膽,本仙君未到之前,你竟然先行審判,根本就沒有把本仙君放在眼裏!”
白地一挺胸脯道:“本官乃是奉仙帝之命,查辦此事,再者,本官食仙帝之俸祿,又不是在仙君手下做事,請西陵仙君自重,莫要對下官指手畫腳!”
西陵仙君暴跳如雷,咆哮道:“白地好大的膽子,竟敢指責本君,看來非得本君出手懲戒於你,你才敢不與本君作對!”
說著話,就要出手,但是,西陵仙君身後一個人出列道:“仙君乃是千金之軀,這等小事就交給屬下吧!”
西陵仙君回頭一看,原來是西陵仙君府的門客屠臨,這屠臨乃是千餘年前飛升來的,一直投靠在西陵仙君的府上,屠臨的修為不錯,在數次戰鬥中,都是英勇無畏,很得西陵仙君的賞識。
西陵仙君道:“你替我教訓教訓他,教教他怎樣做人!”
屠臨一擺手中的蛇形刺,就要去教訓城守白地,但是,白地能夠坐到城守這個位置,自然也不是平常人,隻聽得白地大喝一聲,身體淩空飛起,全身甲胄瞬間護住要害,手一伸,一根金絲盤龍棍出現在他的手中。
白地舉起盤龍棍迎上了屠臨的蛇形刺,頓時,兩人就戰在一起!
刺來棍往,兩人鬥得難解難分。
忽然,屠臨的蛇形刺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刺到,白地的盤龍棍此時已經招式用老,來不及變招,眼看著蛇形刺就要刺到白地的眼睛!
這時,驀地從白地的耳邊伸出一隻手,那隻手裏拿著一把巨型剪子,“哢嚓”一聲,剪子以極快的速度夾住了屠臨的蛇形刺!
屠臨猛地往回抽刺,但是,任他用盡力氣,也是抽不出來。
白地冷笑一聲,盤龍棍閃電掃出,眼看著就要掃到屠臨的腦袋,屠臨也意識到了這次的危險,猛地一咬牙,放手回撤,身形往後閃出兩三丈,這才躲過了白地的盤龍棍。
屠臨一拱手,道:“我敗了!”
白地也不搭話,耳邊的那隻手瞬地縮回,屠臨的蛇形刺也掉在了地上。
白地道:“拿回你的兵器!”
屠臨默默地走過去,撿起蛇形刺,走到西陵仙君的身邊,低聲說道:“我敗了!”
西陵仙君的臉色非常難看,但是,以他仙君的身份,和一個小小的城守動手,實在是有點看不過去。
再說了,這次是他西陵仙君無理,他也不敢真的殺了白地,畢竟此事牽扯到他的兒子吞噬仙根一事,所以,西陵仙君陰沉著臉,低聲說道:“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