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道:“小莫,非是師兄多嘴,其實事情就是這樣,我等修行之人,隻有淡泊明誌,方有所為!”
小莫道:“好了,小莫知道了!”
見莫行雨如此,王風淡然一笑,便坐下來修煉,隻有不斷地修煉,才能夠不斷地進步,這是一個不變的真理!
莫行雨見師兄已經開始了修煉,便也在王風的旁邊坐下來,修煉起來。
黃昏的時候,楊管家派人過來相請王風二人,兩人也剛從修煉中醒來,來人向王風說明來意,原來鄭王妃已經擺好了宴席,正等著他們過去呢!
莫行雨聽了,自是高興非常,他長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參加過宴席,何況還是王府的宴席,更是絕無僅有之舉。
看著莫行雨一副歡呼雀躍的樣子,王風不禁苦笑著搖搖頭。
於是,兩人便隨著來人往客廳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黑了,王府到處都掛滿了燈籠,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不一會便已來到了客廳,隻見客廳裏燈火通明,數張小幾排列兩旁,正中的主位上,鄭王妃坐在那裏,左右有丫環侍立,兩旁的小幾旁,也有數人已經入座,當然,左邊的上首,留有兩個座位,看來很有可能是為王風二人留的位置。
看到王風二人已經到了,鄭王妃站了起來,兩邊的人也都跟著站起迎客。
鄭王妃道:“大家歡迎貴客的光臨,王神醫乃是郡主的救命恩人,所以,今天哀家才會設宴款待神醫的!”
於是,眾人都是許多的讚美之詞洶湧而來,弄得王風哭笑不得。
這時,一個頭戴王冠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很有風度地為王風解圍,說道:“好了,大家不要圍觀了,想必王神醫也早餓了,快入席吧!”
大家這才說道:“謹遵王爺之命!”於是,都開始入席。
那個王爺將王風讓到了上首,這才到對麵的首位坐下。
鄭王妃指著那王爺道:“這位乃是鄭王爺的弟弟,秦王,秦王可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以後你們多親近親近!”
那秦王也很是好說話,他對王風說道:“還不知神醫高姓大名呢,可否見告?”
王風道:“什麼高姓大名,在下王風,雲霧山人士!”
這時,楊管家接著說道:“秦王陛下,你不知道,這位王神醫,乃是浩然正氣宗的弟子,聽說浩然正氣宗俱都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我們大家不可怠慢了神仙!”
秦王一聽,更加來了興趣,他對王風說道:“王風,這麼說來,你們對於那些騰雲駕霧,禦劍飛行之類的,應該都很精通吧?”
王風道:“那些隻不過是一些最基本的東西,我們宗門裏,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的,多得數不勝數!”
秦王一臉羨慕地說道:“禦劍飛行,那是多麼風光的事啊,再說了,在飛劍上觀看風景,也是一種享受!哎,王風,要不你有空教教我?”
王風苦笑道:“王爺,修煉之事,並非一朝一夕可以修煉成的,它需要經過數年,數十年,甚至數百年,才能夠有所成就,當然,這也要看人的悟性,沒有悟性,一切都是枉然。還有一點,修煉之事,年齡越小,則越好修煉,反之,則難上加難!”
秦王聽了王風的一席話,不禁有些懊喪,說道:“原來修煉還有這麼多的限製,唉,看來這一輩子是不能夠修行了!”
王風笑道:“王爺,你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位極人臣,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每日裏吃好的,喝好的,無憂無慮,多麼愜意!”
秦王道:“唉,別說了,位極人臣又如何?為人臣子者,當為國分憂,像我這樣的人,手無縛雞之力,空有一腔報國之心,卻沒有能力去做,真是莫大的悲哀!不像我的大哥鄭王爺,他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文能治國,武能安邦,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材!”
說到這裏,秦王的話鋒一轉,不無憂慮地說道:“不知大哥現在怎樣了,聽說犬戎大軍已經打到了離京城兩千多裏的地方了,大哥這次出征,可真是有些不妙啊!”
秦王這麼一說,鄭王妃的眼中也出現了一絲憂慮,於是,她也說道:“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妍兒得病,王爺又戰敗,國,家,都不得安寧啊!”
在座相陪的眾人,聽了兩位主子的話,不禁都陷入了沉思,於是,現場一片沉悶。
過了一會,秦王道:“你們看,這次宴會本來是為王風慶功的,可是,我們卻說了這麼多的無關的話題,是不是扯遠了?現在,讓我們舉起酒杯,飲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