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雙手一撐,那棺材板朝四分五裂,飛得到處都是。
金逸嚇得麵如土色,不知如何是好!
趙遠安慰他道:“金老不要害怕,有我在,豈能讓鬼物傷了你?放心吧!”
話雖如此說,但是,金逸還是有些後怕。
趙遠苦笑著,隻好讓他先出去,等做完法再回來。
這時,那鬼物似乎已經發現了這一切都是趙遠在作法,不禁怒火中燒,她那妖異的眼睛朝這邊看了一眼,頓時有一道冰冷的氣息,順著她的眼光,射了過來。
趙遠早有防備,桃木劍在空中迅速地畫了一個符,那符剛好擋住了那鬼物射來的冷焰,那符驀地亮了亮,將那冷焰消化已盡。
那鬼物有些不相信地看著趙遠,她嘶啞著嗓子,語氣冰冷地問道:“你是何方神聖?竟敢來破壞我陰陽堂的好事?”
趙遠一愣:“什麼?陰陽堂?什麼玩意兒?”
那鬼物大怒道:“陰陽堂不是玩意兒,是一個堂口,也就是你們口中說得魔教,現在叫做妖魔宗的一個堂口!”
趙遠道:“哦,原來陰陽堂不是個玩意兒,我說呢,竟然隻是一個堂口而已。”
忽地,趙遠一拍桌子,喝道:“既然不是玩意兒,那麼還在這裏裝逼什麼?還不趕快滾走,難道非要讓我送你們不成?”
那個鬼物也被趙遠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個人是誰?竟然對我這樣?真他媽的不想活了!
那鬼物冷聲說道:“這裏還由不得你來指手畫腳,我好歹也是陰陽堂的一個護法,豈會受你的氣?”
趙遠也冷笑道:“是嗎?那今天就讓我們看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說罷,手中的桃木劍驀地散發出一陣豪光,那光芒竟然將那鬼物全部籠罩住,一道符紙飄飄悠悠,飛向那鬼物。
鬼物,也就是那妖魔宗的護法,看到符紙飛來,口一張,一股陰冷的鬼氣飛來,竟然將那符紙吹得飄了起來!
趙遠一看,心中有數,便右手指尖一指,一道勁風便催著那符紙往那護法的身上壓了過去。
那護法閃身飄過,但是那符紙如影隨形,緊追不放,那護法有些心急,一條碩大的舌頭飛了出來,直直往那符紙卷了過去!
原來她期望將那符紙卷到別處,以免自己的動作受到影響!
但是,等到她的舌頭卷了過來時,那道符紙卻沾在了她的舌頭上,頓時,一股淨化之力,透過舌頭,直往她的身體衝去!
那護法吃痛之下,努力地甩動舌頭,想要將那符紙甩掉,但是,那符紙猶如生了根似的,就是甩不掉。
那鬼物痛得渾身顫抖,仰天慘叫,狀極恐怖,雙手不停地抓著舌頭,想要將那符紙撕下來。
但是,手剛一接觸那符紙,便也受到了那符紙的傳染,頓時,淨化之力有從手臂上衝往身體。
這時,已經有好幾股的力量,都在淨化著那鬼物的身體。
趙遠不斷地加持著那股淨化之力,使他能夠快速地淨化鬼物的身體!
終於,那鬼物再也支持不住,尖叫一聲,一股黑煙衝天而起,極速地向遠方遁去。
趙遠看著那鬼物遠去,想要去追趕,但是,由於那鬼物去勢極速,所以,當他會過意來,那鬼物早已遠去,再也看不見蹤跡了!
趙遠搖搖頭,不再去想那鬼物的事情,開始處理那個女子的事。
這時,那個女子已經癱軟在地,趙遠搶步上前,一把拉住那女子的手腕,但覺她的脈搏還在微微跳動,趙遠舒了一口氣,就一股法力注入她的身體,不一會,便隻見那女子的頭頂冒出了一團黑氣,那黑氣蒸騰直上,卻被趙遠盡數收回一個壇子樣的容器中。
待那黑氣全部被收完,一個蓋子“啪”地一聲便蓋了上去。趙遠手一招,那壇子便飛回了趙遠的手中。
趙遠看了看手中的壇子,小心地將壇子納入懷裏,這才又關注起那女子的變化。
這時,那女子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似乎是極為痛苦的模樣。
但是,她的臉龐已經恢複了正常的顏色,些微的呼吸輕輕喘氣,看來那鬼物確實已經被趙遠徹底驅出體外!
趙遠繼續對那女子注入法力,使得那女子的心髒波動的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