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世海聽罷,自知對這二人陌生得緊,但又不便說出來,本來自己就是一冒牌貨,露出了馬腳,畢竟不是好事。隨即冷冷一笑道;‘就憑他們還想在這裏興風作浪麼?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公孫奇一聽,大喜過望道;‘聽劉兄如此一說,兄弟算是放心不少,我要是當上教主,自是不會虧了兄台。’
劉世海道;‘我幫你並非是為了什麼身份地位,我隻是覺得你這樣的人,做了教主,必定會將本教發揚光大的。’公孫奇道;‘劉兄真乃我的知己也,走,我們去喝一杯,不醉不歸,哈哈哈哈。’
劉世海推辭不過,隻好隨公孫奇來到客廳,吩咐下去,不一會,酒菜已是流水價地端了上來。兩人分賓主落座,下麵早有妖嬈的女子出來端茶倒酒。劉世海本不勝酒力,一般隻是淺嚐即止,並未喝盡。公孫奇見道;‘劉兄難道是嫌兄弟的酒不好麼?怎不開懷暢飲?’
劉世海推辭道;‘非是嫌棄兄弟的酒,而是兄弟我最近所修魔功,不得大量飲酒,所以才不敢大喝,如換以前,定是不醉不歸。’
公孫奇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劉兄,不如這樣,叫些小妞過來,讓她們給我們歌舞助興如何?'
劉世海道;‘客隨主便。’公孫奇道;‘現在還有什麼主客之分,都是一家人。’劉世海道;‘既是這樣,那就悉聽尊便吧。’
公孫奇道;‘這還差不多,來人,歌舞助興。’
不多時,隻見一隊妖嬈的女子走了出來,身著暴露的衣著,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眉目之間洋溢著勾魂攝魄的神態,就在眾人的麵前翩翩起舞。
高聳的胸脯,挺翹的臀部,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配合著樂聲,跳起了優美的舞蹈。忽然樂聲一變,耳中盡是奢靡之音,那些女子的身體隨著樂聲,已是變得如夢似幻,身體的擺動隨著節奏,越發地讓人想入非非。
那舞者此時已是眉眼含春,嬌喘籲籲,似乎正在期待著什麼,眼神迷離,麵色潮紅,早已勾引得兩邊的手下們大口大口地直喘氣,兩隻眼睛通紅,瞪著場中的美女,直欲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那些美女此時如同受到什麼召喚似得,一個個地極盡挑逗之態,有的已將胸衣褪下,那飽滿的雙峰,紫紅的葡萄粒,一抖一抖地,直讓看的人發狂。
劉世海從未經曆過如此陣仗,似已被挑逗起原始的性欲,身體的某個部位已是不安分起來。還好他還沒有陷得太深,等他發覺身體的異樣,趕緊暗念‘清心訣’,頓時,一股壓製身體邪念的梵音在心海中響起,逐漸如同洪鍾大呂,響徹心海。
等這股梵音充斥了心海,劉世海的眼神已是一片清明,眼前的魔女豔舞,早已變得如同朽木糞土,再也激不起他的一絲興趣。
公孫奇看的性起,順手拉過一個女子,哈哈淫笑中,已是將那女子按倒在席前,掏出碩大的家夥,就往那女子的下體插去。那女子一聲驚呼,隨即一聲極度誇張的呻吟聲從那小口中傳出,接著一陣陣地抽插之聲傳來,間或夾雜著男人的喘氣聲,配合著眼前的魔女豔舞,直叫人血脈噴張,鼻血直流。
兩邊的手下們早已支持不住,俱都各自掏出自己的家夥,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自行解決自己的問題。
良久,公孫奇終於達到了巔峰,一聲怒吼,一股滾燙的液體已是噴湧而出,那女子也是一聲嬌呼,已是接受了公孫奇的恩賜。
公孫奇一陣滿足之後,抬眼一望,見到各個手下的醜態,倒也不以為忤,哈哈大笑中,將身下的女子推開,扯過那女子的衣服在自己的大兄弟上擦了擦,然後讓那些手下們出去自行找地方解決基本問題。
等他看向劉世海,本以為劉世海會和他一樣,拉個女子就地解決,但一接觸劉世海的模樣,頓時有些詫異,隻見劉世海雙眼一片清明,仿佛一點也沒有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
公孫奇道;‘劉兄,你怎麼不找個女子快活快活?’劉世海淡然一笑道;‘公孫兄弟請自便,兄弟我早已對這種事情厭倦了,所以提不起一點興趣。’
公孫奇心下還有一絲懷疑,聽此一說,隨即大笑道;‘說的也是,我可聽說劉兄當年曾經夜禦十女,仍不知倦。如今竟然會對此厭倦,看來什麼事都有厭倦的一天呐。’
劉世海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