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隻是哭泣,並沒有說些什麼。
這時,那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又道:“老頭子,我看你的這個女兒長得不錯,不如陪大爺一宿,大爺一高興,就多賞你們幾個賞錢,怎麼樣?”
王風聽了他們的說話,心裏不愉,抬頭望去,隻見前麵有一張桌子,坐有六七個人,俱都是一副暴發戶的模樣。
在桌子的旁邊,站著兩個人,一個四五十歲的老漢,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現在,這個長得很是清秀的少女正在低頭哭泣,而那個老漢則手裏拿著二胡,正一臉尷尬地看著那一桌子人。
那一桌子人此時都哈哈大笑,眼神猥瑣地看著桌子前麵的父女倆,那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又道:“老頭子,你怎麼不說話?再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那老漢說道:“大爺,使不得,我的女兒她還小,不懂事,不如這樣,今天我們不收錢,免費唱給你們聽,怎麼樣?”
王風仔細觀看那一桌子人,這才發現那個說話粗聲粗氣的人竟然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現在,他正用那淫邪的目光看著那個少女。
聽了老漢的話,那個粗聲粗氣的中年人說道:“不行,老子今天看中了這個妞,非得爽一爽不可!”
這時,另一個扯著公鴨子嗓子的人說道:“鄭大爺,不如這樣,等你爽完了,也讓小弟也爽爽,小弟這一段時間可是憋的慌!”
一個聲音道:“顧老三,弟婦不是在家嗎?怎麼弟婦不讓顧兄弟上?我可聽說顧老三的媳婦可是一個大美女啊!”
顧老三“呸”了一聲,怒聲道:“別提那個母老虎,他媽的氣死我了,天天就知道吃香的,喝辣的,要不就是打扮勾引男人,我他媽的綠帽子戴的窩囊,真想休了她!”
那鄭大爺說道:“顧老三,你他媽的娶了個美女,就得忍受戴綠帽子,要不豈不是羨殺我們?不過,說真的,弟婦的美貌,大哥我可是垂涎許久,但是總是沒有機會一親芳澤,遺憾啊!”
說罷,鄭大爺哈哈大笑,一眾人等也都笑了起來。
顧老三說道:“鄭大爺,你可不能這麼埋汰我,畢竟那可是你的弟婦!”
鄭大爺“嗤”了一聲,說道:“什麼玩意兒弟婦,大家隻不過是結拜兄弟而已,又不是親兄弟,哪來那麼多的規矩?”
顧老三說道:“鄭大爺,我的那個隻不過是殘花敗柳而已,麵前的這個可能是原裝貨,怎麼?鄭大爺如果沒有興趣的話,我顧老三可就占先了!”
那鄭大爺急聲說道:“滾,老子好不容易占到的,又豈能讓給你?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顧老三“嘿嘿”而笑,並不多言。
這時,那鄭大爺說道:“老頭子,不如這樣,大爺我今天大發善心,再給你十兩銀子,你的這個女兒就給我算了,怎麼樣?”
那老漢急聲說道:“幾位大爺,萬萬使不得,我的女兒才十五六歲,還是個孩子,求求諸位大爺放過我們吧!”
那鄭大爺說道:“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這個妞兒大爺我就要定了!”
那老漢“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說道:“大爺放過我們吧!”
那鄭大爺抬起一腳,一下將老漢踢翻在地,罵道:“放過你?你他媽的想到天亮都不可能?”
那個女子看到父親遭到惡人的毒打,嚇得掩麵而泣,那“嚶嚶”的哭泣聲,聽得人惻隱不已。
王風見到那老漢被打,心裏很是不舒服,此時又看到那女子的哭泣聲,愈加顯得煩躁不安,他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眼神冷冷地望著那個鄭大爺,說道:“放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敢欺男霸女,還有沒有王法?”
那鄭大爺見到一個少年站了起來,竟然替這個老漢抱不平,心下惱怒,遂說道:“那裏來的小狗,竟敢管大爺的事?真是不想活了!大爺說的話就是王法!”
王風冷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小爺就管定了這閑事!”
這時,那一桌子的人都站了起來,對王風怒目而視,恨不得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