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到少女這般,指了指她,找了一個斷了一隻凳腳的破凳靠牆坐下。
茅屋外麵有個山間小道,地上滿是泥濘,原本這裏都是無人問津,前方突然出現兩人,兩人腳踏一片芭蕉葉飛了過來。
那兩人一胖一瘦,瘦的人衣服華貴,看上去比較年輕,也就十八歲上下,胸口還帶著一塊翠綠色的寶玉,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一看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少爺就是前方那個茅草屋,那天集市我看到一個長相十分標誌的女子,那女子就在那裏。”
那少爺就是惡犬幫的幫主的兒子,叫做黃衝,胖一點那個就是那日殺了阿郎的人,是惡犬幫的走狗,他也是恰巧看到碎花麻衣少女,想到剛好可以獻給自己這個好色的少爺。
黃衝那天聽到這個胖子的描述,心中十分興奮,迫不及待的想來,這不剛好惡犬幫的幫主有事外出,他這才叫這個胖子帶他出來。
黃衝現在口水直流,腦海裏一直想那個少女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他拍了拍胖子的腦袋,喝道:“還不快點,讓本少爺等急了,回去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胖子聽到後冷汗直流,全力催動起靈氣,也就三才境左右,芭蕉葉子速度開始快了起來,每過幾分鍾,就到了茅草屋前麵的院子外麵。
院子外麵有籬笆圍著,胖子一臉怒色,大腳一踩,這些籬笆紛紛斷裂翻倒,聽到外麵有聲音,正在收鍋裝湯的老人以為有豺狼野獸,提著柴火旁的一把破了不能在破的砍柴刀出去。
老人年事已高,吃力的走了出去,碎花麻衣少女也一起跟著出去,她心想到底是誰敢來打攪。
老人一出門就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肥胖之人站在在家門口,從肥胖之人身上穿的衣服就知道是惡犬幫的,而且他旁邊那個年輕男子,一臉的陰笑,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黃衝一看到門檻上的碎花麻衣少女,頓時心花怒放,搓手叫道:“漂亮,真漂亮,小娘子真是個美人。”
黃衝開始迫不及待起來,兩眼直瞪瞪的盯著碎花麻衣少女,雙腳不自覺往少女走去,完全無視了其他人。
老人見到黃衝向自己孫女走來,掄起手上的砍柴刀,心生警惕。黃衝離他們越來越近,跟黃衝一起來的胖子以為他們不敢怎樣,可是怎麼會想到,就在黃衝伸出雙手要去拉少女的時候,老人掄起破損的砍柴刀,一刀下去,鮮血橫飛。
一隻血淋淋手掌啪嘰掉在地上,黃衝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手掌的失去讓他感到劇痛,頓時在地上打滾,華貴的衣服上滿是血和汙泥,胖子一臉驚呆,呆呆的站在原地。
花麻衣少女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身上也染上了鮮血,嚇得縮著身子,躲在老頭背後,老頭緊緊握著手上的破損砍柴刀,鮮血染紅了整個刀,一滴滴新鮮的鮮血滴落在泥濘的地麵上,散發著惡臭。
老頭戰戰兢兢,心想不管是誰隻要敢傷害我孫女,難怕是天王老子,我都咬出一口血來。他都活了快一輩子,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狗急了跳牆,兔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人呢?
在地上打滾的黃衝,撕心裂肺的叫著,從小到大他都沒有經曆過這種痛苦,斷手之痛讓他感到絕望。
黃衝喝道:“傻站著幹嘛,還不把那個老頭給殺了,砍他四肢,扒其筋斷起骨,我要他生不如死,女的留下。”
就算失去一隻手掌,痛的在地上打滾,他心裏還想著淫穢的事情,還真是壞人到死終究還是惡的。
那胖子被黃衝的叫聲驚醒,邁開大步向老人走來,少女看到胖子臉上的凶相,驚恐萬分,大叫起來,這裏荒山野嶺,就算發出再大的聲響也沒有人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