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做東西給他,陪他喝酒,陪他說話,等著他喝醉了把他送上床去,再把他的家收拾齊整,第二日請半天假等他睡醒,給他喝下醒酒湯再走,做了這麼多次早就手段純熟,依junjin的話來說早已形成條件反射,不用思考自然就知道怎麼做了。
文雨抬頭看junjin在廚房忙碌,他做菜有一套家傳手藝,味道十分好,文雨從小吃慣,非常喜歡,所以每次junjin總是親自下廚做東西哄他吃,平日是不肯的,這懶人。
有時候覺得他說話曖昧,讓他臉紅心跳,可抬頭看他卻是依舊清清亮亮的眼睛,似乎說這種話再平常不過,真讓人氣餒。
junjin在廚房忙著,卻聽得客廳裏竟無動靜,不禁有點擔心,莫非他真的哭了不成?
走到廚房門口看看,卻看他低著頭十分安靜的坐著,隻好問他:“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文雨抬頭看他:“為什麼我一直失戀?”
junjin想了想,走到他麵前,蹲在沙發前溫柔的摸摸他的頭發:“我不覺得你是在失戀,我以為你隻是結束一段關係而已。”
文雨問他:“那麼怎麼才叫失戀?”
junjin笑道:“我想要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山崩地裂,世界就此崩潰,覺得自己一無所有,再不會知道笑是何物,隻想就此長眠不醒。這樣才叫失戀吧,雖然畢竟會慢慢好的,但那一刻至少該是痛不欲生才是。你,你簡直是在享受失戀。”
文雨笑道:“要這麼痛苦誰還敢戀愛?這得多少精神才行啊,我有這精神早就多設計兩套首飾出來,哪裏有空揣摩天地的顏色?”
junjin站起來:“你我都知道,真正的愛情非要十數年經營才行,然後失戀再痛苦個三五七載方才圓滿,你怎麼做的到?你永遠是星期一開始追求,周三第一次約會,周五就開始同居,然後周日失戀,把我叫來陪你一晚就功德圓滿,誤差不過兩天,周而複始,也該厭倦了吧?”
文雨大笑:“junjin你越發刻薄了,你老板聽到要嚇昏。你和同一個人約會三年,平均兩個月一起吃一次晚飯,然後例行散步接吻,送回家,難道就不厭倦?”
junjin轉過麵孔:“就因為兩個月才見一次麵所以不容易厭倦,何況……”文雨看到他耳後的皮膚竟紅起來:“我們並沒有接吻,我通常隻吻她臉頰。”
“啊?”文雨錯愕,繼而大笑。
junjin有點不好意思,隻好回廚房。
文雨笑完了說:“也不是不厭倦,可是還有什麼好做呢?什麼都悶的慌。”
過了片刻junjin才說:“我有一個月年假,陪你出去走走吧?”
“啊!好啊好啊,可是……”文雨本來跳起來,卻又倒下去:“去什麼地方好呢,非洲有瘟疫,美洲不好玩,歐洲都去的好像自己的家一般了,玩的爛熟,真無趣。”
junjin說:“我倒是想到一個地方,可那裏沒有三個月長假簡直不能去,太難舍難分。”
文雨又跳起來:“哪裏哪裏?假期不成問題的。”
junjin笑道:“你知道,賀森七炫在瑪玉嘉……”話還沒說完,文雨已經忍不住打斷他,高聲笑道:“對對對,怎麼忘了他們,果然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