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是你向我表白的。”想了一下後他說道。

我一拍大腿說:“果然是!我就說像你這麼悶騷的男人絕對不會向男人表白的,即使對象是我這種英俊瀟灑的帥哥!”車裏的溫度突然低了幾度,我拍拍他的手說,“不用把空調調的這麼低,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我沒開空調。”他磨牙道。

“幹嘛這麼看著我?”他的表情就像是想把我碎屍萬段一樣。

“你剛才說我是什麼樣的男人?”他突然微笑道。得,還不如不笑!

我想了一下,終於明白那句話得罪他了。我認真地說:“我說你是英俊瀟灑的帥哥!”

他陰陰一笑,“我怎麼聽到你說我是悶騷的男人呢?”

“你肯定是聽錯了。”我異常堅定地說,“你年紀大,聽錯也是正常!”

“年紀大?”他挑眉。得,又說錯話了!

“年紀小!”

“恩?”

“你年紀不大不小正合適。”我狗腿地說道。“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貌比潘安才高八鬥······”

“得了得了,別拍馬屁了。”他抬手拍了我一腦袋。

“你又拍我的頭?”我捂著腦袋說。誒?為什麼我會用“又”這個字?“你以前是不是經常拍我腦袋?”

“沒少拍。”他回答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再次懷疑這人真的是我的戀人嗎?

“該不會·····”我驚訝地看著他。

“該不會什麼?”他奇怪地問。

“該不會,其實我之所以會失憶就是被你給拍傻的吧?”我問的很認真,他看我也特認真,然後我認真地低頭悔過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到學校從進校門開始黎陽每一分鍾都會問我,想起什麼了嗎?他問的不累,我想的還累呢!後來我索性我在車上一言不發,他問我一句我就直直盯著他,然後他嚇得差點把我帶回醫院裏再檢查一番。其實黎陽隻是想把我帶回學校讓我看看熟悉的環境,說不定會想起什麼來。最後想到是想起一點來,但對黎陽來說根本不是實質性的進展。然後他又想把我送回醫院去,我打死也不會醫院。雖然失憶但我至少知道醫院是什麼地方,在那種地方待著還不把我悶死!

“下不下?”他厲聲問我,一副要把握碎屍萬段的表情。這是他第六次問我這個問題,但問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樣的。

“不下!”我緊緊抓著車門,打定主意就是不下車。他過來要拖我下去,我立刻大叫起來。“我不要回醫院!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

“若飛乖!你現在還沒痊愈,等你痊愈就可以出院了。所以你乖乖地在醫院呆幾天,等你好了我就來接你。”黎陽看硬的不行就想來軟的。

“不要!”我搖搖頭,由於用力過猛腦袋暈了一下,感覺裏麵的東西都朝一個地方流去,意識竟有些模糊。

“梁若飛!”他大聲地喝了一聲,我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我愣愣地看著他。“你就不能乖一點?下車!”

我愣愣地不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如果下車了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個想法,但是卻異常清晰。突然覺得很多事快要想起來似地但認真一想卻不見一點蹤影,所有事好像一下子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