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搞鬼,自己把杯子裏的酒喝了,站起來說:“摸摸你自己的頭,還熱著呢,今晚說什麼也不會聽你的了。”起身往外走。
三個人三座房子在一條街上,離得都不遠,可雲遲從來不在自個兒家裏住。雷洛在家的時候,雲遲還好點兒,知道收斂,沒事兒晚上躺在身邊老實睡覺。可雷洛走了這半個月,雲遲天天晚上纏著他。林成瑞哪兒抗得了他啊,撒嬌耍賴加胡攪蠻幹,夜夜屋裏的燈亮半宿。今早一醒,看懷裏的雲遲臉色潮紅,燒起來了。林成瑞這一天就展開深刻的批評與自我批評,雲遲才不聽他的呢,他剛說了沒兩句,就跑沒影了。
林成瑞站在臥室門口,看雲遲三杯酒已經下了肚,本來有些潮紅的臉更白裏透著粉,腮邊緋紅,嘴紅得一抹春色,眼睛賊亮,正歪著頭,眼梢輕挑斜瞅著自己……這腿就動不了了,可心裏還在掙紮。知道他這個德性,你怎麼就不能堅定點兒呢?他笑起來是好看,就當沒看見啊;他粘過來,就把他推開啊;他摁倒了就親,你不會躲開嗎;他手亂動,你幹嘛那麼快就有反應;他叫起來是那個什麼,你差不多一次兩次就行了,他那身體怎麼受得了……
雲遲看他躲得遠遠的,站在臥室門口不動,心想,好死不死的昨夜又發燒了,偏他眼尖看出來了。看看現在的小林子像巧克力一樣可口的樣子,自己忍不住咽口水站在床前說:“小林子,我身上好燙啊,頭暈。”自己做呻[yín]狀。林成瑞還不知道他,可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過來。
“誰讓你喝紅酒的,還喝那麼快。”伸手在額頭上試試,還真是熱。那手就被握住了。
“心跳得也快,難受,你試試。”短袖襯衣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三個,那手被握著順了進去,劃過右邊的突起,到了左邊,林成瑞摸到了一個涼涼的硬硬的東西,嚇了一跳。
“身上什麼東西啊?”問他。
雲遲臉紅紅得搖頭:“不知道啊,什麼什麼東西啊?”
林成瑞解他襯衣扣子,雲遲就自己解腰帶,襯衣扣子解開了,短褲也褪下來,跌在腳下。看誰手快,雲遲壞笑。
雲遲隻穿了一條三角短褲,兩條修長的腿筆直的站著,林成瑞把他襯衣分在肩頭,露出全身瑩瑩泛著粉色的胸膛。林成瑞覺得嘴裏幹幹的全身開始冒火了。雲遲看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肩膀一收,分在肩頭的襯衣便滑落在地上。一個小小的字母“L”,上半部分光滑的金色,下半部分磨砂的銀色的乳環,穿在胸膛左邊的乳首上。
雲遲那張魅惑的臉湊到跟前,在耳邊輕聲說:“不知道什麼味道,我自己又嚐不到。”這個時候是男人就不可能強作鎮定了,兩個人滾倒在床上……
“嗯……輕……點兒,咬掉了……”雲遲呻[yín]著,坐在林成瑞懷裏喘熄,林成瑞扶著他的腰律動,嘴裏啃咬著胸`前那個“L”……
……
那腰與肩彎成一個弧線,雲遲在撞擊中一聲聲的叫著,小林子,小林子……是不是因為他正在燒著,那深處火一般的燙,燙的撩人,燙的林成瑞無法把持,隻能一次次深入,迷醉下去,嘴裏應他,三兒,三兒……
……
雲遲的腿纏上來環住林成瑞的腰,那手也不安分……林成瑞握住了那隻手,在那一片緋紅滿眼春色的臉上親了親說:“你就聽我一次,真得不能再來了,你想明天躺在床上過生日啊,嗯?”
雲遲撅著嘴把腿放開,把臉埋進林成瑞胸`前,那心還在熱烈的跳動著,半夜激情頭真得暈了。任他抱起來,洗得幹幹淨淨,放回到床上,緊緊貼著林成瑞的後背沉沉睡去。
……
下午林成瑞換了製服從後頭出來,看見李默、陳遠又和雲遲對頭一塊兒嬉笑。忽然雲遲看著大門外,大叫一聲,衝了出去,那門忽通通被撞得忽閃,門上銅鈴叮當亂響。雲遲衝一個男人撲過去,摟著他哈哈大笑,然後跳到他身上緊緊抱著。李默、陳遠回頭偷偷看林成瑞,心想,唉,老板這麼花心,老板娘可真是可憐呢。紛紛搖頭。林成瑞笑笑拉開門出去,兩個人跟出來看熱鬧。雲遲已經從那人身上下來了,緊緊抱著他。
“武陽哥。”林成瑞笑著打招呼。
雲遲一轉眼,又大叫一聲,巷口又走過來幾個男人,雲遲又衝其中一個撲過去,不過那個男的趕緊躲,躲來躲去被雲遲逼到角落裏狠狠地熊抱起來。雲遲的嘴咧到耳朵跟兒了,哈哈笑著說:“車神!偶像!你可來了,想死我啦!”車神耿著脖子讓他抱著,直衝雷洛和林成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