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湛藍的天空,時不時有一兩隻小鳥劃過。
柔和的風吹動著粉色的櫻花,以平野 鏡2.0的視力可也清晰的看到櫻花隨風擺動的樣子。
很美麗的一副風景畫,可是被框在了窗戶外麵。
幹脆的丟掉手中的筆倒在課桌上,他再一次後悔昨天晚上打遊戲打到了兩點,嚴重睡眠不足……
更悲劇的是同桌被英語老師抽到讀課文,雖然是流利的英文,但是讓他更想睡覺了。
抓狂。
“噗。”剛趴在桌子上沒多久,英語老師的粉筆頭就正中他的額心。
“平野同學,請你念接下來的一段。”
“はい(是)……”少年的聲音充滿了抑鬱不得誌……錯了,陽光甚好正好眠的慵懶感。
“哈哈,平野你昨天晚上又是幾點睡的喲?一副搖搖欲墜的表情。”身為女孩子完全不知道自重的同桌勾著他的肩膀問道。
(搖搖欲墜不是這麼用的啊喂。)
“兩點……唉喲我今天絕對要在十二點之前睡覺!”平野倒在桌子上順便離開了她的手臂,回想起柴田老師的表情真是覺得心驚。
“切,信你才怪!”顯然……他的人品似乎不太可靠。
“不信打賭啊!賭我今天絕對會在十二點之前睡覺!”搖手臂呐喊狀。
“好呀,你輸的話,就給我拔一根頭發!”
“拔頭發?”哦,想起來了,他的同桌很怕痛,哪怕是拔根頭發都會慘叫。
關於這件事情,他還曾經想過研究一下她的神經元分布,當然被惡狠狠的拒絕了。
所以……她難道以為拔頭發是一種酷刑嗎?
“對啊,怎麼,你不敢嗎~!”女孩子看到他愣了一下,摸著下巴一臉調笑的表情。
他當下就拍桌子,“誰怕誰啊!給我等著瞧!”
十一點半,鏡少年遊戲中。
‘啊,再打一刻鍾睡覺!’他抬頭看了看時間,這麼決定好了。
直到彈出來一封郵箱。
“還在線呐~明天記得給我拔一根頭發了喲~”
他驚醒似的看了看牆上指著十二點的掛鍾,沉默了。
半響之後回複了一句‘嗯’。
嘛,不過是拔一根頭發嘛,小意思。
天知道他以後會有多麼後悔打了這個賭。
第二天同桌夜拿了他一根頭發就請假回家的時候他還沒在意什麼,直到夜的哥哥空到教室來找他的時候他也沒在意什麼,至於空前輩問的‘你是不是給了夜一根你的頭發?!!’這種奇怪的問題他也隻是點點頭回答。
空前輩可以說得上是一個神奇的人,明顯情感很容易起伏偏偏臉上的神經反射慢的臭要死,打一個比方說,人給他講笑話,別人笑完了,喝了杯水或者吃了頓飯,他的臉上才能看得出一點點的笑意,前提條件還要他的心情一直保持在這個高興度上。
不得不說無論是夜還是空前輩都是神奇的人啊。
“你怎麼可以給她!她有沒有和你說給了她的後果?”空前輩的聲音各種抓狂的樣子,令鏡一時間難以理解……這個……一根頭發而已,為什麼好像很重大的感覺?
還沒問出來呢,空前輩猛的轉頭看向一個方向,和他打了聲招呼就跑掉了,搞得他莫名其妙的,似乎還聽見他說著什麼‘偏偏挑這個要命的時候出現’什麼的。
“總而言之,無論發生什麼都要冷靜!”空前輩跑出教室前拉著門把這麼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他很快的扔在了腦後。
回家後打開電腦後發現多了一封郵件,來信人仍然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