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護著他,你等可是有意見!”一個手持一本道書塵的青年道人從李戰天身後走出,目光不善的盯著吳世傑二人。
“又來一個……”
吳世傑師姐弟也是知道今日是不可能尋這俞白麻煩了,二人對視一眼,那吳世傑的師姐丟出一張黑色錦帕,化作一道烏光一卷,便飛遁而走。
“今日之事,我陰羅宗改日必報!”
對於這等威脅,俞白隻是一笑,卻不曾理會。
“哈哈!高道友,我就知你這師侄定不是庸手!,你看,被我說中了吧!”那李戰天的聲音倒是洪亮。
“師侄?”俞白有些驚訝,俞白隻知自家的師傅莫南,卻不知有無師伯師叔之類。且此人一副道家裝束,難以讓人想到鬼玄門這等鬼道宗門之上。
“你不必擔心,我乃是你二師叔,高巍離。我多年在外修行,所學極為駁雜,你不認得我也實屬正常。”似乎是猜到了俞白心中所想,那年青道人說道。
俞白恍然,連忙行了一個晚輩大禮,恭聲說道:
“拜見師叔!”
“免禮了!”高巍離一把將俞白托起,“我剛剛一直在旁觀你與他人鬥法,你的表現不賴!”
“隻是為本門在外惹下了麻煩,我心中極為不安。”俞白先前心中無底,聽得此言,倒是心中大定。
“怕什麼?!這陰羅宗隻是一個不入流宗派,隻是最近數十年來實力大漲,倒是有些耐不住寂寞,敢在我鬼玄門頭上撒野!早該殺一閃他們的銳氣!”高巍離眼中凶光一閃,“在貧道看來,師侄非但無過,而且有功!”
“高道友!此等良辰美景,應是喝酒賞月,怎可為了幾個小輩而刹了風景!”李戰天皺眉道。
“哈哈,正是正是!”高巍離也是這般回到。轉而對著俞白說道:
“這大老粗無別的愛好,隻是好酒離不得!硬是拉著師叔我到這酒樓來與他飲酒,實在推拖不得。這下又將師侄拖了進來,莫要見怪啊師侄!不如我等一同前去吧!”
“不敢不敢,一切聽從師叔安排!”俞白自然沒有異議,三人回到天字二號房中,按照次序坐下,那李戰天便給俞白倒起酒來。
“來,老李我也沾光,叫你一聲師侄了吧!俞師侄,這就可使世間難尋的佳釀啊!不用法力化開,便是我等也要添上三分醉意!有這好酒,今日可要盡興!”
俞白哪敢不從,舉起酒杯與其一碰,便舉在唇邊,酒一入喉,便覺得一股冰涼之意自喉間流向全身各處,說不出的舒暢!
“好酒!”俞白不由的讚歎。仰頭一口將整杯酒喝下
觥籌交錯間,三人皆已添了三分醉意,李戰天胸膛半敞,極為粗狂。三人半醉間,高巍離忽然問道:
“我觀師侄剛剛與人相鬥,甚少使出我鬼玄門的法門,這是為何?”
俞白苦笑,將在門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聽到一半的時候,高巍離輕歎一聲:“倒是難為師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