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令凡再次請石宗宗主撤去一個殺手的仙威,然後動用大神通成功擊殺。就這樣連殺四十七過殺手,再加上之前被圍殺時斬殺的五個殺手,共計五十二個青年殺手死在令凡手中。
成功擊殺最後一個殺手後,令凡滿身是血疲憊矗立。並不是靈力枯竭身體疲憊,而是心理疲憊,半日之間大開殺戒,血腥味已經讓令凡有些麻木。
“以暴製暴,以殺戮止戈,沒有霸絕天下的戰力就沒有和平,這就是修煉界,鮮血與死亡的世界。”石宗宗主手持煉仙妖壺從上空飛落,他也曾年輕過,也曾和令凡一樣迷惑過,從心有不忍到外表祥和但實際殺戮果斷冷血麻木。
令凡怔怔失神,古玄界之行和地宮之行讓他的心境變化很大,以往他雖然知道乘勝當追擊、殺伐當果斷,可往往很多時候他還是抱有一絲的惻隱之心,一如在枉死河上被虎峰和金沈邈追殺,雖然身陷險境但他還是不願下手格殺擋在他身前的眾人。又如兵塚中麵對斷刀的器靈,他因為出手奪取寒冰玄鐵心有愧疚而遲遲不願下死手格殺器靈。
“走吧,殺伐果斷永遠都是修士立身的根本。”石宗宗主揮手帶上令凡衝天而起,屹立地宮之巔準備出毀掉這處殺手據點。
“前輩請等等。”令凡把自己的想法告知石宗宗主,他對地海的殺陣很感興趣,神獸殺陣和五行殺陣隻是地海殺陣的冰山一角。
“好。”石宗宗主親自為令凡護法,雖然他用神識掃蕩地宮數遍沒有發現異常,但誰敢保證地宮中沒有地海的超級殺手隱匿其中,要知道生殺聖法威能莫測。
令凡小心搜索地宮的麼一寸角落,一路前行深進地宮最深處,看到的是一座用頭骨堆徹的宮殿,二十餘丈高三十餘丈寬,大大小小數以千記的頭骨密密麻麻,其中大半都是人族的頭骨。
“用諸王的頭骨堆徹的神殿。”石宗宗主一聲歎息,把自己知道的秘聞告訴令凡。
地海以暗殺起家,全勝時擁有八十一座玄界,俗稱八十一地獄。而每一座地獄又擁有十八個據點,每一地獄和據點的中心都有一座頭骨堆徹的神殿,那是地海殺手的榮耀,隻有神王以上的頭骨才有資格放在神殿中。
那是一段黑暗的歲月,談殺變色,不知有多少修士死在殺手劍下,直到所有勢力聯合起來圍剿地海,黑暗的歲月才過去。
“前輩,圍剿成功了?那為何會有後來的地海席卷荒古?”令凡疑惑問道,石宗宗主也是知道古玄界下那條地下通道上的壁畫的。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宗中有記載,那一次圍剿到最後時刻,地海殺手忽然化整為零,他們就像從天地間消失了。一直過去了十萬載,另一個叫地海的大教橫空出世,功法殺戮和地海殺手很相像,開始席卷荒古所有勢力。”石宗宗主眸光閃動,暗中以神識傳音道。
令凡心神一凜,他明白此事的關係重大,不然石宗宗主不會暗中傳音。
“我們走吧。”石宗宗主帶上令凡飛出地宮,催動煉仙妖壺徹底覆滅後離開。
第二日石宗第九神峰一則震撼的消息傳播開來,令凡獵殺地海殺手,抽絲剝繭找到地海的一個殺手據點,率領古部落諸強蕩平這一處據點。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不出半日就傳到第九神峰上每一個人耳中,所有人趕向消息中的據點,就連一些隱匿山林的老部族也出動了,都想一探究。
在滿山風雨之時,令凡和古部落八祖在一處隱秘地點碰頭。令凡把毀掉據點的過程告知古部落八祖,而古部落八祖把海神三叉戟交還給令凡,在血靈大陣傳送中海神三叉戟也未能幸免,最後被大陣的威能打出傳送通道。
“你要小心,地海殺手很可能就在我們之間,古玄界中必定有奸細。”石宗宗主沉重開口,就是他懷疑古玄界被監視,所以他和古部落八祖才故意讓令凡去追蹤地海殺手,做出一副故意要引誘地海殺手出擊的姿態。
果然地海殺手知道後以為看破令凡他們的計劃,將計就計把令凡傳送走。至於會把令凡傳送到殺手據點這確實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