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追殺。”令凡衝上陣台消失。
“哼,給我出來。”神王揮動雙拳覆滅前方百裏虛空,硬是截斷傳送的虛空通道。
神王不可欺,在修為通天的大能麵前連逃的機會都沒有。所幸令凡還是快了一步,剛從虛空通道墜落,以最快的速度祭出第二座陣台傳送。
“給我定。”白猿一族的神王一步邁出已經到了第二座陣台前,強大絕倫的力量禁錮虛空定住自毀的陣台,毫不猶疑踏上陣台消失。
百丈荒漠中,令凡從虛空邁出,即刻拋出五座陣台,彈指打出四道靈力化身衝上其中四座,自己則衝上第五座陣台消失。
令凡前腳剛走,白猿一族的神王後腳就踏出虛空通道,不過映入眼簾的是五座同時破碎的陣台。
“有備而來呀。”白猿一族的神王眸光如電掃視四周虛空,下一瞬閃電般出手,數息間三個方向百裏虛空盡皆覆滅,三條虛空通道破碎,不過令凡並不在其中。
“令凡。”白猿一族的神王冷冷開口,無邊殺意凋零數裏荒林。
“這裏曾經發生過戰鬥,是他和蜥蜴一族的後輩在交手。”白猿一族的神王恢複平靜,即刻捕捉到了空氣殘留的氣息。
“你們給我過來。”白猿一族的神王探手拘來一株古樹,張口把古樹吞入,一會後鐵青著臉把古樹放歸原處。
“蜥蜴一族,其心可誅。”殺意衝天震驚數百裏的荒獸飛禽,白猿一族的神王黑著臉破空而去,通過古樹他看到了蜥蜴妖修被逼供的一幕。
半日後令凡現身原始荒林的消息席卷東荒妖族,各路大妖紛紛出動尋找令凡,而就在這時一頭白鹿把隻剩頭顱的蜥蜴妖修送回了蜥蜴族地。
不出半個時辰,兩千隻白猿圍困蜥蜴族地,為首的正是追殺令凡的神王。
“白森妖尊,您這是何意?”蜥蜴族長戰戰兢兢迎了出來。
“何意?把那個叫格裏的小輩交出來,我倒要問問他是何意,把我白猿一族的秘密告知他人。”白森殺意亂空,強大地神王氣息震懾蜥蜴族人。
“這、、、”蜥蜴族長臉色大變,急忙把格裏交了出來,實力為尊的時代,弱者永遠沒有爭辯的權利。
“妖尊大人、、、”格裏一見白森和兩千白猿殺氣蒸騰,臉色刹那間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就是你把我白猿族的秘密告訴令凡的?”白森四周彌漫白森森的殺氣,探出右手準備接過格裏頭顱。噗
就在這時格裏頭顱爆碎,血水和腦漿飛濺一地。
“好膽。”白森勃然大怒,這分明就是殺人滅口死無對證。
“白森妖尊,不是我們出手的,格裏它神魂被人禁錮了,”蜥蜴族長百口莫辯,轉身逃回族地激活護族大陣。
“蜥蜴一族都是兩麵三刀的無恥小人,即刻攻打它們,我要血洗蜥蜴一族,為我們死去的族人報仇雪恨。”白森施展出丈六金身,百丈的巨人直接攻打護族大陣,摧枯拉朽掃除陣紋為其它白猿開路。
百裏之外令凡心滿意足離去,一切都在古荒老人的預料之中,成功將白猿一族的怒火傾瀉在蜥蜴一族的身上。這正是古荒老人和他商定的計劃一部分,盡可能削弱十萬裏內五大妖族的力量,為古村崛起爭取時間。
第二日清晨,蜥蜴一族被血洗的消息傳遍方圓十萬裏,而白猿一族也損兵折將實力大損。不過正真讓十萬裏內大大小小勢力沸騰的是令凡再次出手,斬殺落單的白猿青年一輩,更甚的是他故意放走了一個身受重創的白猿,讓他把嘯風的頭顱帶回去,再次上演了格裏的一幕。
“欺人太甚。”白森氣息狂暴震碎一處宮宇,事已至此他當然知道給令凡充當了一回打手。
“就是因為你脾氣太衝動,才中了他的圈套,這一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令凡和古荒在自導自演。”百靈妖尊大聲嗬斥白森,臉色說不出有多陰沉。
“你是說那個老鬼也在其中?來人,即刻隨我去踏平古村。”白森怒火中燒,抬腳就要動身。
“給我回來,你做決定前就不能先動動腦子?你現在去踏破古村?你知道誰在古村中嗎?蛟龍一族的太上長老,你過去是送死嗎?”白靈妖尊一把按住白森。
“什麼?那個老不死的怎麼會在這裏?難道我們就幹坐著什麼也不做?大哥、、、”白森先是一愣隨而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
“行啦,小一輩都在看著呢。”白靈妖尊恨鐵不成鋼看著簌簌落淚的白森。
半響後白靈妖尊獰笑道:“你們去請人,把令凡還在這裏的消息親自送到虎族和金鵬族。我們奈何不了蛟龍一族,那我們就引動東荒群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