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禦空之境和你關係不大,你有自己的道要走,隻有走出自己的道,才能登極巔峰,大道留痕。”令飛輕語,一股魔力縈繞令凡心神,讓令凡內心空靈。
“不走前人路,走出自己的道。”令凡喃喃,心靈升華刹那明悟,令飛是在斬除留在他心間的烙印。古老傳言,武極巔峰的人能夠壓製萬道,就連大道也要烙下他的道印。和能夠大道留印的強者一起久了,他們的無敵道會在不直覺間成為後人進軍更高領域的一道枷鎖。
“這世間沒有無敵的道法神通,也沒有永遠無敵的人。多少天驕人傑縱橫一個時代無敵手,可前人難追,後人不遇,無法跨越時間的長河與古今未來強者對決,所有的無敵隻能是一段神話。心有多高,路就有遠,隻要時間足夠,我們也能開創屬於自己的神話。”令飛白衣飄飄神采飛揚,無敵的自信盡漏無疑。
段山上方,一艘五彩骨船橫空,數十丈的船身破空禦風跳躍虛空,船頭盤坐一個戴著白骨雕刻成麵具的老者,船上五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敬畏看著麵具老者。
“恭迎骨尊者。”
聲音響徹段山,虛空光芒閃爍,十方白雲攏聚段山上方連成一片,演化成一片古老的戰場,一截被擊短的石碑矗立古戰場中心,鐫刻蒼勁古字——演武台。
轟
五彩骨船落在雲端,竟似落在地上般碰撞。
“好大的排場。”另一方向一艘烏金戰艦破開虛空,烏光爍爍霸意滋揚,戴著烏金麵具的刀尊者龍行虎步走下戰艦,身後包括鐵刀在內七個背刀少年走下,目如寒冰,神情穆肅。
骨尊者翩然飛近,白發微動,頗有仙風道骨,不過一開口就讓人大跌眼球。
“鐵疙瘩,原來你還沒掛呀?隱門一脈的都派遣出來了?沒人了嗎?”
“阿汰,白骨精,你沒掛我怎麼敢先掛,還是你先掛吧?”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虛了,還是你先吧?”
汗,驚倒一片人,倆個尊者竟然在相互“問候”。
“哥,他們為什麼要戴和自己膚色不一樣的麵具,那個白骨麵具下是一張黑炭臉。”演武台另一邊,落梨眨著靈動大眼好奇望著雲端上倆個尊者“激動”談話。
“噓,那是他們族內秘密弟子,無名無姓,生無出處,死無碑墳,他們一生都活在暗處。”落風急忙製止落梨,能夠成為一族尊者的人莫不是修為卓絕、“德高望重”之輩。
“哈哈,黑炭臉,白骨精,原來你是黑炭臉,怪不得你戴白麵具,來來來,給我看看你的黑容。”刀尊者雙耳微動落梨的話一清二楚,指著骨尊者狂笑。
骨尊者氣得渾身顫抖。
“烏金麵具下是一張小白臉。”落梨雙眼靈動天真爛漫說道。
“我@#、、、”刀尊者笑聲戛然而止。
“哈哈,小白臉,鐵疙瘩老實交代,你被多少大嬸級別的人物包養了。”骨尊者捶地狂笑。
“哼,天靈眼。”刀尊者氣得差點沒冒白煙,探出大手遮天蔽日抓向落梨。
“真是出息了,對一個後輩出手。”梨身邊,戴著青木麵具的風尊者出現,手中木弓連連拉動,箭虹驚空穿破天地瞬息轟飛刀尊者。
“那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點水平,倆個一起來吧,黑炭臉,小白臉。”風尊者伸出手勾動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