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闖禍,你知道我磨了多少嘴皮才讓荒林那幫小家夥不和你計較嗎?”骨族三祖暴怒出手,打得骨風骨架吱吱作響不得不變話骷髏之身。
他們身後十餘個老者暗暗捏了把汗,他們看得出來骨族三祖名為教訓骨風,實是給骨風療傷。
風族演武場中,落風“盤坐”在虛空中,下方一群少年聚在一起,其中一個雙眼靈動的少女,瓊鼻俏眉靈秀天成,巨鷹就守在她的身邊。
“落梨,這次你哥哥估計要被禁錮一個年半載了。”幾個少年打笑落梨。
“安靜,族老出來了。”一群少年頓時靜了下來,正是出去找落風的那個老者。
“落風隨我來,其他人散去。”老者一手探出,禁錮落風的法則散去,落風跟隨老者走進大殿。
刀族,鐵刀跟著他的族叔走進了刀族石殿,這是刀族禁錮囚犯的地方。
段山上青龍子出現,胸膛上一個透亮的血洞讓令凡族人如臨大敵。
一座木屋中令族老驀地睜開雙眼,身影消失出現在青龍子身邊。
“散去吧。”令族老揮手,湖泊中湖水翻湧,一座宮殿出現在湖泊之上,古樸滄桑,神殿之巔龍躍騰飛栩栩如生,和神龍殿十分相似。
“小神龍殿,令叔呢?”青龍子雙目綻放神光,一切恍如映入他的眼眸中,下一瞬他和令族老已經出現宮殿中。
“這是誰?在他身上,好像有血脈相連的感覺?”
幾個少年議論紛紛,一些老一輩倒是一臉驚容,隱隱猜測到了什麼,敢稱老祖為令叔的有幾個?這世間也沒幾個能讓令族老如此恭敬對待的存在。
神殿中,人形石雕一座座,每一座神態各異栩栩如生,臉上掛著安詳的笑意。青龍子和令族老走到宮殿最深處,祭台供奉著一副黃金戰甲,祭台下盤坐一個人形石雕,手握石劍,看不清臉容。
“這是我父親的戰甲。”青龍子身軀微顫,展開雙手,祭台上黃金戰甲飛落附在他的身上,金光閃閃,渾然天成,盤坐在祭台下的石雕竟彎下身一拜,而殿中一座座石雕轉動,竟都對著青龍子彎下身。
“快起來,我受不起你們的一拜,你們為神龍一族付出太多了。”金光一閃黃金戰甲消失,青龍子扶起祭台下的石雕,一滴滴金光璀璨的神龍血塗抹在石雕上,有神龍血的地方石質化去,再現人體肌體。
唉
一聲歎息回轉神龍殿,青龍子身形一顫,這道聲音太熟悉了,祭台下的石雕落入地底,神殿中其餘的石雕也全都沒入地底。
“怎麼會變成這般。”青龍子問道。
令族老打出一道神識,青龍子長發倒豎怒目圓睜,恐怖的氣息迸發,段山震動,四周數萬裏的荒獸莫不驚恐出逃。
一天後被禁錮的令凡被召入神殿,不過一會就出來了,神殿轟鳴沉入地下,湖泊再現,湖水清澈見底,白鷺橫飛。
“臭小子。”人群中令聰突然出現提起令凡的衣領猛搖。
“各位族叔,我有大情況,上月你們的酒集體被盜,是令聰族叔幹的。”令凡大吼道,人群刹那間靜了下來,隨後段山沸騰了。
“什麼,老三呢?氣煞我也,那是我釀了十年的酒?”一個老者撞碎木門殺氣騰騰衝了出來。
“三哥,那是我釀了三十年的百花仙釀呀。”另一棟木屋中,一個老者欲哭無淚。
“天呀,那天我還以為三族叔是過來幫忙的,我就說他怎麼會那麼及時出現,原來他是賊喊抓賊。”
人群洶湧,謾罵無數口水成河,要不是忌憚令聰的身份估計就有人要上來狂揍令聰了。
“嗬嗬,三族叔是性情中人。”一個風神如玉的白衣少年站在令凡身邊,舉手投足間流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氣韻。
“令飛哥。”令凡激動萬分,他和令飛和特殊的情感,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有著相似的遭遇——父母早年戰死。更多是因為令飛數在他最危險的時候總會出現,解決他於危難之中。於令凡而言,令飛是如父如兄。
“剛曆練回來,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令飛含笑說道。
“哥,我有樣東西給你。”令凡打出一道神識。
“這是,逆龍爪。”令飛動容,一遍遍運轉功法,右手探出,三爪神龍騰空,足足有十丈之長。
龍嘯震天,段山附近的荒獸蟄伏惶恐不安,這是血脈中的威壓。就是荒林中在追逐令聰的群人也都停了下來,佇立眺望段山方向。
令凡怔怔望著十丈長的三爪金龍。這是青龍子的意思,把這門神通傳給族中天資出縱之人,令飛是不二的人選。他是青年一輩的一座大山,每一次曆練歸來修為都會更上一層,很多年前就橫掃了西嶺絕大多數的青年一輩,更是有老一輩推測他已經進入了五階禦空之境,隱隱有著西嶺乃至天下青年一輩的第一人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