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跟別人跑了吧,長得好看的就是靠不住啊……哎呀。”
猛地一個急刹車,醫生整張臉貼在了玻璃上。
“到了。”旺仔呆滯著臉湊過去打開車門。
醫生一臉哀怨地擰了擰差點被撞歪的鼻子,探出車門看了眼馬路對麵的酒吧。
“我剛剛就一直想問你的,你頭發去哪裏染的,好有型哦一點黑頭發都看不出來。”醫生伸手給了錢順便摸了摸旺仔的頭發。
閃過醫生的手,旺仔在抽屜裏抽了張賀卡遞給醫生,“白頭發隻是因為我老了,還有merry christmas醫生。”
醫生笑著打開賀卡,裏麵傳來聖誕頌歌。
“謝謝你的音樂賀卡,少年你還年輕著呢,別叫我醫生,我叫史密斯·愛德華,你可以叫我史密斯。”醫生對旺仔眨了眨眼睛。
“恩,愛德華醫生再見。”旺仔對醫生揮了揮手準備發動車子。
“別這麼急嘛少年。”醫生又鑽進了車子裏。
“下班後有興趣來酒吧裏慶祝新年麼,免費暢飲哦~”
“沒興趣。”
“這是我的手機號,有空就打給我好了。”醫生自說自話地將名片塞在旺仔的上衣口袋裏,還湊過去親了一下旺仔的臉頰,沒等他回過神來就歡樂地跑出計程車關上門。
“merry christmas~”
“……”你妹的。
醫生走進酒吧後,旺仔擦了擦臉看著前方發呆,玻璃上印出一個呆呆的滿頭白發的少年。這是馬桶塞的能力反噬,外掛的能力解除後的第二年身體就開始衰弱,連念能力都不能使用了……
突然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射在背上。
旺仔疑惑地轉過頭,酒吧裏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軟弱無骨地靠在一個男人身上,搖搖晃晃地走過來,那個男的被車座擋住看不清樣子,隻能看到一頭酒紅色的頭發……
怎麼又想到西索了,旺仔懊惱地將車後座上的帽子戴上,西索自從四年前對自己犯下獸行後就沒再出現過。
四年間自己曾鬼使神差地打過電話給他,等回過神來已經按下了撥通鍵。
旺仔緊張地等待,電話撥通了。
“嘟嘟嘟——”聲過後是那個熟悉的帶著笑意的聲音,抑揚頓挫尾音上揚,電話的背景音裏還有女人嬌媚的呻[yín]。
“唔西索,是誰?”
“恩~沒人說話呢~♠”
掛掉電話,旺仔脫力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烈火燃燒的壁爐發呆,橘黃色的光帶著暖意襲來,卻很冷,身體某處有個東西正在漸漸變冷,伴隨著清脆的哢嚓聲迸裂開來。
自己在期待些什麼呢,旺仔凝視著幹枯的木塊自我厭惡著,真是幼稚,難道還有些期待西索對自己是認真的麼,不過是他一時興起,一時興起的假扮失憶,一時興起地想靠近自己,對他來說那一晚不過是419而已,他不過是玩玩的。
自己真像是個被強迫之後還期望那個變態負責任的傻乎乎小女孩。
整個人蜷縮進沙發卻汲取不了任何溫暖,模糊地想起以前有一個紅發小孩,他將隻玩了一天的新玩具不屑地扔進垃圾桶裏,一臉天真可愛滴說“人家玩膩了呢~”,不過是被玩膩了的玩具……
手機在手裏震動,旺仔抖了一下,屏幕閃亮亮地顯示。
“那個禽獸~♠”旁邊還有一個笑臉。
旺仔捏緊手機將其扔進壁爐裏,木塊被撞得四濺開來,壁爐裏都是劈裏啪啦的響聲,手機屏幕暗淡了下去,消失在了火堆裏……
這種被劈腿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臥槽,都過了四年了,這種心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他喜歡上了那個變態了麼,就像電視上說的被害人被強/暴之後喜歡上了施虐者?
他才不是M!
將臉埋在方向盤裏,刺耳的喇叭聲在耳邊響起,旺仔怔怔地抬起臉放開按鈕,聲音戛然而止,車後座的門被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光滑柔膩的大白腿,那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鑽了進來,哦呦,開衩都快開到腰間了,女人嬌笑著伸手拉住一隻骨節分明白皙的手,車外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被拖了進來。
“西索先生,我們去哪裏呢。”女人腦袋擱在男人肩膀上撒嬌。
end
西索先生?
旺仔飛速地瞥了一眼後視鏡,後排座上的男人正勾著女人的肩,曖昧地側頭私語。一頭酒紅色的頭發,棱角分明的臉,眯眯眼和薄唇,加上那一臉水性楊花的笑容……
哦臥槽,旺仔覺得自己現在的臉肯定很扭曲,這種碰上出軌的前妻帶著情人在自己麵前炫耀的場麵是怎麼回事!?作者你肯定是沒東西寫了吧,肯定是的!
西索正將賊手伸向女人的大腿,女人嬌嗔著用粉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