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段(1 / 2)

“那你知道這人姓什麼?”他再大發慈悲的問。

斯達不滿他像引導低齡幼兒一樣的問話,惡狠狠道,“葉月樓,隱岄宮的……你們是兄弟?”

天尊又低低笑了聲,不是兄弟,而是仇人,隻是我的仇人,你也沒資格碰。

“王子下次應該學會一句中原話,色字頭上一把刀。”

窗台邊的蠟燭就快燃盡。午夜悠悠,轉眼就過去了。

葉嘯風放了麵具,浸了個晨浴,昨夜一覺做了些夢,有些已是很多年的舊事,恍恍惚惚的也不是特別清晰。

這房子是他在小鎮起建的別院,夠大,勝在清幽。

女侍夏瞳拿了衣物進來,幫他擦了一下後背,替他穿上袍子,他問,“人怎樣?”

“公子放心,大夫說除了身體虛弱,並無大礙。”

“我有說過我不放心嗎?”他反問。

“女婢該死,不該妄測公子心意。”

“你不用緊張,下去吧。吩咐廚房拿些食物過去。”

他推開西房的門,屋內很安靜,門口處的炭爐烘得室內又暖了幾分。床上的人剛醒,神情有些空白懵懂。

葉嘯風倚在桌子上吃了幾口飯菜,沒出聲,酌了口酒。

床上的人雙腳放到地上,連鞋子沒穿,雙手按著床沿就站起來。

“你去哪裏?”

“放開。”

他不放開門口的手,擋住了麵前的人。手臂被葉月樓拉了幾下,自是沒被拉下來。

葉嘯風皺著眉拉下他的手,這下差點就把他拉個踉蹌倒地,他的眉皺得更深,扯住他的手臂拉他按到到桌邊坐好。

“吃。”他把另一個碗推到他麵前。

“我找小穆。”

剛坐下的人又想起來,葉嘯風在他背後一下,他就定住了,把他的臉轉過來,葉嘯風又審視了一回。

傳聞裏葉月樓被風空譽打成重傷,看來還不止如此,這個樣子,或者還有其它。隻是這其它又與他何幹。

他問,“知道我是誰?”他並沒有帶麵具。

葉月樓不說話,抿著唇角看他,意味不明。但葉嘯風看懂他的目光,他的心向來細的像娟鍛。

“坐好我就放開你。”他說。

葉嘯風看他眨了下眼睛,解了他的穴道,他整個人一下子縮開了,和葉嘯風保持了最大的距離。

門還扣著,葉嘯風不惱也不擔心,問,“你知道你自己是誰?”

那頭的眼睛遊弋了下,搖頭。

葉嘯風站起來,向他的方向走了幾步,麵前的人又退了幾步,直到撞上了床角的木柱。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