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思考著,不一會兒就沉睡下來了,按照玄幻小說裏麵的說法就是冥想,現在的他在補充著靈力,很快就會有新的符咒落入腦海,上次方玉把整本《五清書》都告訴了他,可是有許多符咒都是要經過實踐的,慢慢的才能融會貫通,僅僅記住這些咒語還遠遠不夠,等到他再經曆幾次浩劫吧也許這些咒語就會自動發揮到真正的作用了。
第二天早上沅天就給誌良打電話說明這次要去哈爾濱和日本的事情,誌良立刻把醫院的事情都給了下屬就帶齊裝備來到月貴人酒吧,一進門一個穿著綠色軍裝背後帶著衝鋒槍的人就和沅天打招呼道:“哥們兒,老子這身打扮怎麼樣?”
“暈,你怎麼了,你這是去打仗嗎?還衝鋒槍帶軍裝的,給我換回去,要帶槍也隨便帶一個就可以了!”沅天捂住額頭好像看怪物一般看著誌良,也不知道他剛才是怎麼過來的?帶著衝鋒槍在路上行走不會被抓嗎?
“額!哥們我們不是去和五通神搏鬥嗎?”
“咳咳!不是現在,再說如果真的和五通神搏鬥,你這些裝備對他是沒有用的。”沅天淡淡的說道,把他帶進房間,隨後拿了一件深藍色的西裝就遞給了他。
等誌良換號衣服放下那槍支的時候沅天就講道:“你怎麼過來的?外麵的人都沒看到你嗎?”
“嘿嘿!哥們這你就不知道了,是小張,我叫他帶我過來,他有車子!”誌良說畢外麵的張天龍就恭敬的走了進來。
“沅天,很久不見了,自從上次幫你監視曉茜之後!”小張看著昔日的少爺,有點感觸,記得在沅氏酒業的時候自己的生活還是不錯,自從自己開了公司反而就遇到許多事情了,估計不到自己公司的貨倉居然還出了兩單凶殺案,公司現在雖然恢複了一些,但是名聲卻大打折扣。
“小張,現在看見我不用這麼拘束了,你現在都不是沅氏集團的人,跟誌良對我這樣就可以了!”
“是的,最近你有查到你大伯在秘密研究變異毒酒的其他證據嗎?”
“暫時沒有,他們狡猾,包括曉茜在內,現在都沒有可以指證他們的證據了,之前我派人去過那個比特卡爾教堂,果然那煉酒工廠搬遷了,估計他們發現有人在監視他們,所以搬走了!”沅天說畢,誌良用手撞了他的肩膀一下,發現原來曉茜來到了,現在剛好是酒吧的營業時間,曉茜過來上班。
三人互相對視後不說話,以後說起這件事必須要謹慎,不能讓其他人聽到,特別是曉茜,因為她現在雖然是幫沅天的,可她背叛過雁鎮宇一次,有可能下次就是背叛沅天了。
這樣的人留在身邊隻能利用她,而不能完全信任她,有這樣一句話,如果你縱容一個人犯的錯誤,那麼他下次就會犯同樣的錯誤。
這句話用在曉茜的身上非常貼切,因此用孔子的一句話說,現在的沅天對曉茜是敬而遠之的。
其他不說那麼多,沅天和誌良要去兩個地方尋找五通神像,臨走的時候告訴曉茜是去外麵旅遊,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相信,不過沒有辦法這次是一定要去的,留下張天龍和曉茜看著酒吧,沅天和誌良就往第一站哈爾濱進發了。
在廣州坐火車到哈爾濱大概需要37小時,沒有辦法他們現在要快,所以選擇的交通工具是飛機,這樣估計可以在10個小時內到達。就這樣他們在中午就上了去哈爾濱的飛機,而傻逼的淩方玉還在宿舍呼呼大睡什麼也不知道,還有20多天就放完年假了,她說要每天睡個夠吃個夠,現在的她每天不是吃飯就是打遊戲,接著就是睡覺,可卻不見她肥過半斤。
就這樣她好像個逗比一般自己一個人在宿舍過著豬一般的生活,而雁沅天和杜誌良就去哈爾濱和日本尋找傳說中的五通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