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給來到科學家麵前探討的話,人們絕對會認為沅天是個怪物,好了其他不說這麼多,現在來到墨綠色門的前麵看著那個比剛才在外麵看到的紅色鐵門還要陳舊的門,三人都啊哦嗚呀的各種感歎起來,因為那上麵有一把重重的鎖頭,怎麼辦?沒有鑰匙咋過去呢?
誌良如同個逗比一般看著沅天,方玉六神無主有氣無力的在他身上挨著,現在唯有沅天比較淡定一些,他淡定的和大家說道:“不要緊,讓我燒掉它!”
說畢就又一個火手印送了過去,鎖具果然掉落,沅天一腳踹過去門就打開了,誌良首先走進去,可還沒多走幾步就顫抖的雙腿發抖走回來了,“怎麼了?”
“裏麵太可怕了啊!”他驚駭的樣子讓方玉幾乎要笑出來,隨即一道陰冷的氣息自這個狹窄的房間裏麵傳來,沅天急忙把誌良從裏麵拉出然後拿出不知道什麼符咒說了聲:“急急如律令!”
“怎麼了哥們?”
“剛才又是陰氣,不過現在大家都沒事了,在雷光防護網裏麵大家繼續前進,不過記住不要超出這個保護網的範圍!”聽著沅天的叮囑,二人不緊不慢的跟著他的身後,方玉貼他非常緊,幾乎是黏在上麵走的。
進入到裏麵才知道這裏全是死人的白骨,這些白骨堆積如山,剛好鼓起了一個圓形的土包,上麵散發出一種種瘮人的淡綠色光芒,忽然讓方玉想起小時候念過的一首詩句:“道旁過者問行人,行人但雲點行頻。或從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營田。去時裏正與裹頭,歸來頭白還戍邊。邊庭流血成海水,武皇開邊意未已。君不聞漢家山東二百州,千村萬落生荊杞。縱有健婦把鋤犁,禾生隴畝無東西。況複秦兵耐苦戰,被驅不異犬與雞。”
這句詩是爺爺教給她的,當時她不知道其中的意思是什麼,但是現在她知道了,而且也親身體現到裏麵的可怕,那骨頭當中隱約可以見到有幾件破爛的衣服插在土包的上麵,而且好像寫了些什麼東西在上麵。
三人走近一看,寫著的是幾行日文,沅天和方玉都看不懂,可是誌良卻看懂了,因為他曾經去過日本留學1年,當時他和沅天在一起上的大學,最後一年兩個都可以去留學,可是沅天沒有去。
沅天看看誌良說道:“這些火星文你能看懂吧?”
誌良點頭翻譯了過來:“此處那活體實驗屍體堆積之地,來者受陰氣之壓抑,不得好死!哈哈哈!”仿佛是那個本田留下的字,才剛翻譯完不知道誰的腳下傳來額勒一聲,從實驗室的深處就傳來了隆隆的好像炸彈爆炸的巨大響聲。。。。。。
與此同時在狹窄房間的四方八麵傳來一層更加濃烈的墨綠色毒霧,這時雷光保護網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沅天大喝一聲,“陰氣要來了!”
他舞動著七色劍,七種絢麗的彩色光澤在三人的全身中包裹起來,然後又彈射到那些煙霧當中,他的口中振振有詞,堅定的背影中散發著一個男人的成熟的魅力,此刻方玉就在他的正後麵,閉上眼睛把一切都托付給了沅天。
誌良也同樣的把口鼻蓋住,心裏念叨:“哥們啊!老子雖然陽光俊俏啊!但是也不想英年早逝,希望有奇跡出現吶!”
他在臨急關頭眼睛卻是睜得很大,按照他的說法這是要死也死個明白的意思,臨死的一刻他反而更加勇敢起來,因為他不想被日後的女人笑他見鬼就嚇尿了的樣子。
可是沅天怎麼會讓自己的朋友就這樣死去呢?他的七色光彩如同一種淨化陰氣的天然融合劑一般,才幾下功夫就把周圍的毒霧產生了化學反應,最終周圍又變得清潔起來,也不渾濁了。
就宛若大霧的天氣又從新放晴,清新蔚藍的天空出現在眼前的感覺一般,當然現在眾人還是處於活體實驗室裏麵,這純粹是誌良一個人的幻想,此刻方玉緩緩打開眼睛看見陰氣已經驅散,心裏才踏實了一些。
他們繼續前進,離開這個房間,來到另一個地方,這裏沒有白森森的骨頭堆積了,可是地上卻又無數深淺不一的土坑,沅天說這是為死人挖的土坑,前方有一個基督教風格設計的教堂,大家應該往那個方向走去,於是方玉和誌良都同時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