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到誌良還沒有睡覺,就問他琴子在那個病房,誌良帶著兩人來到琴子所在的位置又說道:“你這就是所謂的情同手足麼?這麼晚了還來看你們的好姊妹!”
蕊馨搶先說著:“不是,我聽方玉說到你的事情,忍不住就過來了,真看不出你居然是個心理醫生。”
“嗬嗬,人不可以貌相嘛,有什麼事情以後都可以找我啊!特別是精神病一類的!”誌良哈哈的笑著說了起來。
方玉卻在背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們這是叫作高山流水你懂嗎?你才有精神病,你他嗎的全家都是瘋子。”
很小說髒話的方玉在某些時候還是忍不住會說的,畢竟她沒有什麼文化,跟著混的都是些不怎麼有教養的人。在高中的時候她還經常逃課呢!
隻是她天生畢竟笨拙,而且人也很膽小,才不會動不動就用髒話罵人。
就這樣隨便地想著初中時期的一些事情,很快就來到琴子的病房了,也許是醫院入夜的原因,這裏的燈光都已經熄滅,琴子大概睡著了吧?不過我們這麼難得才過來,必須要弄醒她。方玉這樣想著。
來到琴子的房間,誰知道她還沒有睡覺,打開手機還在那裏看言情小說,見到是我們進來雖然笑了笑,但是已經沒有了昔日她的那種活潑可愛了,現在的她是沉默的,誌良離開後方玉坐到琴子的病床上,拿起梳子要給她梳頭。
“可憐的琴子!”她一邊慢慢地梳著一邊說道,看著琴子和以前大有不同的樣子,心理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我們從前可愛美麗的琴子到哪裏去了呢?
琴子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要怪他!”就又去看她的小說,任由方玉在她的頭上梳著。、
不要怪他?這是什麼意思,方玉不知道琴子口中的他是誰?
過了不久蕊馨削來蘋果給琴子吃,兩女一直陪伴著琴子,方玉打了電話回家說明事情。
雖然她沒有說話,可是都到第二天一早了,也是琴子出院的時間了。
離開琴子的房間,方玉向誌良問道:“她最多隻能恢複到現在這個情況嗎?”
“是的,現在她的心境已經比來之前好多了,最小你去詢問她,她還是會回答的。”誌良解釋著,給琴子寫好了出院手續,把它交給了其他醫生處理。
其實誌良的醫藥是個小診所來到的,外麵的招牌卻打著醫藥的旗號,不過沒有事情這個小診所可是治好許多的心理病人,你看那裏都貼滿了許多金碧輝煌的獎狀呢!
回到家的時候,因為家裏都沒有人,方玉隻好泡了一個康師傅杯麵就湊合吃著就睡覺去了。
可是在睡夢中她又不知不覺的看到自己來到上次公園後麵的那個森林裏麵,騎著自行車冒著傾盤大雨,四周的樹葉都吹得左搖右擺起來,那森林廣闊的路也弄得沙塵滾滾的,遠處的粉紅教堂也變得更加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