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仆人說在緋真走的那一刻…白哉落淚了?白哉……要是我也離開了你…你也會為我哭嗎?我終究沒有勇氣問。
『好了,快躺下吧!你該休息了…』讓懷中的人躺回床上並將他把被子蓋上。
『不知道今天還會不會夢到?』一護想著。
『不,我希望你一夜無夢……好好睡…』不希望你連在夢中都難過。
在一護的額上輕吻了一下。
我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逃出這樣的宿命呢?怎麼才能不再讓你受苦?一定有辦法吧!
『白哉…可不可以繼續念上次那個故事給我聽…。』沒看出白哉的擔憂,躺回床上的一護想起昨晚說到一半的故事突然要求著,他還挺想知道後麵的劇情如何了。
『恩。』白哉輕輕應了聲,在一旁的書堆中找到了那本被念到一半的故事書。
一護半闔著眼聽著男人念著的故事,他希望這令人心安的嗓音可以念進他的夢裏陪伴他,而不再去想起那些令人憂傷的情景。
接下來的日子一護的情況可以說是大好大壞,發作的情況是一次比一次嚴重,有時嘔的血都染濕了自己的衣襟跟整張潔白的床單,而好的時候就像沒事的人一樣可以到處活動。
隨著入秋的日子近了,天也冷了,看著一護還老愛開著窗戶吹著冷風的白哉很是擔心。
『風大,窗戶別開太大。』坐在一護床邊喂著湯藥的白哉提醒著。
自從弄齊了那些麻煩的藥材之後,白哉每天都會請管家將湯藥熬好送過來給一護服用,隻要一護還能喝的下去他就盡量讓他喝,畢竟一護的情況時好時壞。
『可是我熱啊…。』一護不滿的說著,他一點都不覺得冷反倒是覺得有點熱。
聽著一護這樣說的白哉有些擔心的撫上一護的額頭看他是否發了燒,好在溫度是正常的。
『小心著涼。』簡短的提醒著,又舀了一湯匙喂到一護嘴邊。
『……我到底要喝到什麼時候啊…都喝好久了…』一護的身子反射性的後退了點埋怨的問著。
『你才喝了三天。』扣除被你吐出來得次數大概也才喝過兩次吧!想起第一次喂他的時候還真是吐的亂七八糟,所以卯之花隊長就又將藥材的劑量給減了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卯之花隊長有沒有說我要喝這鬼玩意到什麼時候。』
『有。』
『真的!什麼時候?』一護高興的問著,總算是有期限的,不用無止盡的一直喝了!
『孩子生下後的一個月,簡單說就是到靈力回複為止。』
『什麼!我…唔…!』被白哉的話驚嚇的差點把剛喝下去的也吐了出來!這樣的答案真是知道比不知道還嚇人!某隻草莓被嚇的頓時岔了氣。
白哉見狀趕緊放下手中的碗坐到一護身旁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直到一護的臉色又好了些才繼續將剩下的給喂完。
『等會我要回隊上處理點事情,中午回來,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東西,我讓管家替你準備。』寵溺的說著。
『那……我想吃冰!』一護左右想了想說著,他真的覺得熱啊!
『……不準。』白哉聽著一護的回答皺了皺眉頭拒絕。
『什麼嘛……為什麼?』還說什麼都順著我,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給。
『卯之花隊長說的。』白哉覺得與其解釋一堆不如搬出這位醫者的話來的好用。
聽到白哉的話讓一護有些小懊惱的躺回床上背過身子不理他,白哉的話或許可以不聽,但是卯之花隊長的話就不能不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