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賢歎息一聲,“如果是之前,那自然沒有問題,可現在那些出家人已經知道振華街有問題了,你這樣做,不但會暴露你自己,也會暴露我們。”
老乞丐愣住了,“已經找到咱們了?”
“沒,隻是確定振華街有問題,不過我想不通他們是怎麼確定咱們有問題的,畢竟……花襯衫?!”郝大賢猛地站起來,他忽然想到了那個家夥。
那家夥也出過家,而且擁有控製飛蟲的能力,絕對會受出家人的歡迎,可他沒理由出賣郝大賢。
郝大賢又想起金牌來,然後喪氣,花襯衫應該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下如此黑手吧?
這個念頭一出來,郝大賢都覺得自己想多了,花襯衫不可能有那麼厚道,每天賺不到生活費的他,肯定會願意出賣郝大賢等人去賺錢。
想到這,郝大賢不由得憤怒了,他衝下樓去找到呂兔,讓他去通知自己的鼠兄鼠弟找出花襯衫的位置。
要說這些老鼠也是有本事,很快找出了花襯衫的位置。
北城區派出所。
郝大賢有些懵,他想不通花襯衫怎麼會進派出所的,政治避難?
呸!
郝大賢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然後看向還沒走的王老錘,“給我算算,花襯衫那家夥怎麼會進派出所的。”
王老錘現在是寄人籬下,自然事事順從,可他還沒來得及拿出酒精燈,徐萬生不爽了,“房東,怎麼我也是咱們首席道士吧,你不找我卜算,竟然找一個外人?”
雖然徐萬生裝的很正經,其實他隻是害怕王老錘趁機上位,讓他以後沒法在這裏住下去,所以他必須展示自己的能力。
郝大賢才不管誰算,怎麼算,他不耐煩的擺擺手,“別的我不管,現在我就想知道花襯衫為什麼在派出所。”
徐萬生得意的瞥了一眼王老錘,換來後者一個鄙視的眼神後,他卻不在意的拿出幾個銅板,然後抬頭看著郝大賢,“房東,那花襯衫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郝大賢說道。
徐萬生愣住了,“不知道怎麼算?”
郝大賢麵帶微笑,“這跟我沒關係,我是甲方。”
“……”
徐萬生崩潰了,他呆呆看著手裏的銅板,從業這麼多年的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身在這行的無力。
反觀王老錘,他卻很是樂嗬的走過來,點燃酒精燈然後開始搓,不一會兒,裏麵出現了花襯衫的模樣。
在酒精燈的火焰裏麵,花襯衫正在樂嗬嗬的走著,應該是他出事之前的畫麵。
郝大賢立馬湊過來仔細看,想知道這家夥怎麼進的監獄。
一條寬闊的馬路上,花襯衫歡快的走著,然後他走著走著,就進了派出所,然後又仿佛跟一個民警說了些什麼,就被幾個警察友好的抓起來了,拷上手銬之前,似乎還握了握手……
郝大賢很是懵逼,“花襯衫為什麼去北城區自首,咱們這裏不也有派出所?”
撒末葉溜溜達達的過來,“房東,你關注點很奇怪啊,不應該是問問為什麼他要自首的嗎?”
呂兔蹲在茶幾上,“確切哩嗦,應該問問介玩意兒犯啥事兒了。”
徐萬生假裝很有經驗的點頭,“沒錯,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那麼……誰想跟我一起去調查事情的真相?”
郝大賢回頭鄙視了一眼徐萬生,然後看向王老錘,“能再往前倒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