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萬生臉上的警惕這才減弱。
隨著王帥穿上小一號的鞋子,三人大刀闊斧的走進了客廳裏,隻是還沒等他們做出反應,本來漆黑一片的客廳忽然亮如白晝。
郝大賢三人嚇一跳,扭頭四望,發現正有一個麵容冷酷,身穿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企業家姿態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裏一個遙控器。
隱約間,三人還聽到一聲冷漠的低吟。
“草,漏電!”
王帥聽到這話,忙舉起手不好意思的說道:“本來是應該拿去修理的,可我這兩天忙,給忘了,您多擔待。”
冷酷男人聽到這話,嘴角不禁揚起一絲嘲諷的笑容,“王帥,沒想到你還能醒過來,不過沒關係,你看這是什麼?”
伴隨著男人修長白皙的手垂下去,一個打扮豔麗,珠光寶氣的少婦被拎起來,不過那本應該雍容大方的女人,此時俏臉紅腫,而且一看就是讓人給用手生生抽腫的。
郝大賢看的皺眉,“你這是幹啥呢,我們又沒跟她裏應外合,犯得著拿她出氣嗎?”
見到郝大賢爛好人的心又發作了,徐萬生不禁湊過去,小聲問道:“房東,這娘們如果是王帥青梅竹馬的話,可能還真跟咱有點關係。”
徐萬生說這話的時候,少婦一直在狠狠的盯著他,這讓郝大賢一下子想起之前這混蛋臉上的巴掌印和口紅印了。
“你之前給王帥帶綠帽子了?”郝大賢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怒氣勃發的王帥,小聲問道。
徐萬生見王帥猛地扭頭看來,知道第一任王帥的殘念發作了,頓時嚇得連連後退,擺著手解釋道:“沒有,我就是自己弄了個口紅印,又給自己一巴掌,然後說我是這娘們的小三,編故事騙那些保安來著,不然我咋進去看啊?”
郝大賢納悶的看向冷酷男,“這種鬼話你也信?”
冷酷男臉上盡是不屑,他鬆開手,任由少婦跌倒在地,然後一邊用白手帕擦手,一邊雲淡風輕道:“我並非是出於懷疑,隻是來了興趣而已,反正這隻是一隻母狗,而不巧,我養了很多這種貨色,所以不在乎這一隻兩隻的。”
對於郝大賢一個窮逼來說,這話可就是挑釁了,赤果果的挑釁!
所以他惱了,盯著王帥罵道:“你就不生氣的?上去幹他啊!往死裏幹!”
王帥眼睛微微眯起來,然後盯著冷酷男,極其僵硬的說道:“放……開……她!”
聽到身邊這家夥語調忽然變了,而且氣質也跟變了一個人似得,郝大賢和徐萬生全都錯愕的望去,然後下一刻就明白了,這他媽是第一任王帥回來了。
“大哥,你一個殘念就別搗亂了行嗎?”郝大賢心說這怎麼誰都來插一腳?
王帥沒說話,他隻是陰冷的盯著冷酷男,而冷酷男也看出來王帥的變化,忽然大笑道:“有意思,真有意思,我等了你這麼久,沒想到你現在才來,不過沒關係,小蕊你說是不是?”
蘇蕊沒說話,哪怕是冷酷男臉色驟變的給了她一腳,這個女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不敢置信的看著王帥。
郝大賢看到蘇蕊的模樣,忽然想起曾經的那些信,忍不住問道:“蘇蕊,當初那些挑釁的情書,是你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