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下,噴薄的水池邊,大家都很是尷尬,時間仿佛定格。
老道士尷尬且錯愕,他在想難道魂煞還沒成型?還是羅嚴出問題了?
徐萬生尷尬且頭痛,因為他有個字不認識,不知道李白寫詩就寫詩,幹嘛還用這麼艱澀的字。
你顯擺嘛?
王帥尷尬且後悔,因為地上的鵝卵石好硌腳,而且腳氣好癢。
持劍老人尷尬且內疚,因為他下一招就要踩王帥的腳丫子了。
郝大賢大概是這裏麵最尷尬且丟人的,因為他在大家時間定格,用畫外音敘述自己情況的時候,放了一個屁。
還挺臭。
“媽的,既然新魂煞出問題了,老子就用你身上的魂煞!”老道士因為尷尬當然也有可能也是因為被熏的,有些氣急敗壞了,所以竟是不顧一切的咬了一口自己舌頭,然後往木偶上噴了一大口血。
伴隨著血沫子浸染了木偶一身,別說,郝大賢還真感覺右眼球有點發涼,並且一股寒氣蠢蠢欲動的想要出來。
郝大賢有些緊張的看向徐萬生,“我聽說一般你們道士打不過了,噴口舌尖血就會變強,你有沒有破解的方法?”
“自然是有的。”徐萬生得意一笑,“我用百度查到了那個字的拚音。”
郝大賢沒說話,沉默的看著徐萬生。
徐萬生也是個茅房拉屎臉朝外,要臉的漢子,所以這會兒他當即暴起,身上微光閃爍,然後李太他媽白的尊象又出現了。
“青蓮居士謫仙人,酒肆藏名三十春。湖州司馬何須問,金粟如來是後身!”李白虛影仰天狂笑,然後說出了自己的得意詩章。
這四句狂放無比的詩句一出,天地間當即風起雲湧,帶著李白無可匹敵的氣勢和力量席卷而去。
老道士哪能想到徐萬生這孫子還有這招啊,當場就嚇尿了,一撩道袍號了一句,“無量壽佛,我給你磕頭了。”
徐萬生當場就翻臉了,飛起一腳給老道士踹趴那,“給你臉了,打不過就投奔佛門?你個不要臉的叛徒!”
郝大賢摸索著下巴,心說你身後那玩意兒都自稱金栗如來了,還好意思嘲笑別人叛徒?
不過這話想想就行了,反正現在李白是道士,而且是郝大賢一方的道士贏了。
在打倒老道士之後,郝大賢第一反應就是上前撿起那個木偶給撕吧了,奈何咒訣已然成型。
木偶淩空漂浮,魂煞的寒霧湧動的也越來越劇烈,徐萬生盯著郝大賢,已經有些大義滅親的意思了。
郝大賢嚇夠嗆,剛想轉身逃走,就聽身後叮當一聲爆響,定睛看去。
原來是王帥把持劍老頭一腳蹬那了,而且還不要臉的拿腳踩著老頭。
持劍老頭肯定不甘心啊,瞪大眼睛,哆哆嗦嗦的看著王帥,“你為什麼專打我?”
王帥冷笑:“我要達克寧!”
郝大賢立馬衝過去,抱住王帥指著徐萬生說道:“這孫子要反,趕緊給他收拾了去!”
“我反啥啊,打死你了靈老大不得收拾我?我是在想,有沒有辦法把你那魂煞給收了,畢竟總留在你身上也不是個事兒。”
徐萬生說的很真誠,但郝大賢不信,因為他都看到這王八蛋在身後藏電棍了。
媽個雞,降服魂煞需要用到電棍嗎?!
王帥見到這兩人打倒敵人,反而開始內訌,不禁歎息一聲,“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先解決了那個聚靈陣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