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左手的暖寶寶,還有右手的布片,郝大賢回到了自己的小房子裏,結果發現靈蓁子已經回來了,而且竟然在鼓搗午飯。
“都中午了?”郝大賢詫異的看了一眼客廳的表,發現都十二點了,顯然他之前在樹林裏沒少轉悠。
一早上沒見麵的撒末葉,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臉紅紅的盯著電視,眼睛都不眨一下。
“葉子,看電視是不收費的,你可以適當的休息一下眼睛。”郝大賢好心提醒一句。
結果撒末葉指指呂兔,“房東,我是一隻母狗。”
“……”
郝大賢怎麼琢磨撒末葉的話,都覺得很別扭,但神奇的是……還他娘的很合理。
不過撒末葉一個有著如此清純可愛外表的女孩子,說這種話總是有些煞風景,所以郝大賢走過去,想要教教撒末葉女孩說話的方式。
結果等郝大賢坐到沙發上,他就明白撒末葉為啥一直盯著電視,還嚴重聲明自己是隻母狗了。
因為呂兔這個公耗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撒末葉對麵的沙發上,那個代表他雄性生物的小針頭,還吊兒郎當的隨風搖擺。
郝大賢隨手把道士的那個法寶布片丟過去,結果驚人的發現正好能蓋住呂兔。
呂兔掀開身上的布片,一臉不滿的瞪著郝大賢,“丫挺的弄啥子?沒看到老子正在接受來自空調的問候噻?”
郝大賢回頭,這才明白為啥呂兔大敞四開的躺在沙發上,原來空調的出風口正好衝著他躺的那個地方。
“你熱也不行,趕緊穿上衣服,有礙觀瞻!”郝大賢一臉嫌棄,“一個小針頭還好意思露出來。”
呂兔怒了,“介係俺們老鼠的風範,小樣兒的還看不起俺們,就說你呢,瞅啥瞅,那小母狗!”
“哎,你這話就過分了啊!”郝大賢拍案而起,怒目而視,“在這個房子裏不許罵人!”
撒末葉小心翼翼的看著郝大賢,“房東,它沒罵人吧?”
“誰說的,它不是罵你小……哦,對,你就是狗是吧?”郝大賢拍拍腦門,忽然覺得自己世界觀還算完整,但人生觀好像已經崩潰了。
都分不清誰是啥玩意兒了。
無奈的郝大賢,指著呂兔身上的布片,“葉子,一會兒你給呂兔改成衣服,省的他總是在屋子裏裸奔。”
撒末葉乖巧的答應一聲,然後目送郝大賢上樓。
回到二樓工作間,郝大賢站在窗口吹了會兒風,等腦子清醒一些,這才跑去電腦前開始往各大論壇發宣傳語。
辛勤工作的郝大賢不知道,他的工作馬上就要從一個撲街小說家,變成一個發小廣告的。
說好聽點,叫低端宣傳師。
就在郝大賢在各大網站和論壇耕耘自己事業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一陣驚叫聲,隨後就是呂兔扯著嗓子的呼喊,“哎呀媽呀,著火啦!”
在呂兔帶著大碴子口音的呼喊中,郝大賢已經從樓上衝下來,就見廚房裏的靈蓁子和撒末葉,正人手一個滅火器,對著煤氣灶狂噴。
“大姐們,先關煤氣罐啊!”郝大賢崩潰的大叫道。
有一些生活經驗的撒末葉這才一下子反應過來,忙把煤氣灶的閥門給擰上了。
郝大賢見到危險都被控製住了,這才敢衝進廚房,就見本來幹淨明亮的小廚房,此時已經全都是白色的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