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媽立馬忽略了呂兔,愛心泛濫道:“唉,可憐的閨女啊……咦,閨女你頭上咋一片黑呢,你燙著了?”
郝大賢探頭看了一眼,可不是嘛,靈蓁子的禿頭頂中間正有一片黑,雖然她是金剛不破之軀,但被燙了也有痕跡。
眼看著劉大媽就要幻想一出惡道士欺壓小孤兒的倫理大劇,郝大賢緊忙解釋道:“是戒疤。”
“道士也燙戒疤?”劉大媽狐疑道。
郝大賢眼珠一轉,“咳,這不是積極響應國家號召,互相學習嘛。”
劉大媽恍然的哦了一聲,然後又皺眉,“可為啥燙了一片黑,人家不是最多就九個嗎?”
“道法高深!”
郝大賢心中默念各路神佛千萬別跟自己過不去,嘴上同時胡扯道:“其實出家人有個傳統,就是等級越高,燙的戒疤就越多,我妹妹天資聰穎,所以越學越厲害,越厲害越燙,然後就變成一片了。”
靈蓁子知道郝大賢在胡扯,不過還是配合著做出一副道法高深的姿態。
劉大媽驚喜的拽住靈蓁子,“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我們幼兒園需要的就是你這種人才!”
“噶?!”
郝大賢和靈蓁子都懵逼了。
劉大媽沒當回事兒,笑眯眯的問道:“珍子,你知道啥叫幼兒園嗎?”
“不知道。”靈蓁子還真不知道。
郝大賢立馬接茬道:“其實珍子剛下山,凡俗的事情還什麼都不懂,平時添亂還沒啥,要是傷到孩子可就不好了。”
“這話說的,珍子這麼聰明,什麼東西肯定一學就會,而且有我這麼好的老師,更是如虎添翼!”劉大媽得意道。
郝大賢一陣愁眉苦臉,心說靈蓁子這麼呆,而且神力時有時無的,要是弄出什麼動靜來,那可等著科學家帶他們一家子去切片研究吧。
呂兔倒是不用害怕,找個老鼠洞一鑽就好了。
郝大賢正想著呢,無意中一抬頭見到呂兔竟是晃晃悠悠的從樓上下來了,手裏拎著板磚,眼神凶狠的四下掃視。
看它那臉上的毛都紅了,郝大賢立馬崩潰了,就一瓶啤酒的量還有臉喝呢?
郝大賢看到呂兔的時候,後者也看到了他,立馬拎著板磚跑過來了,嚇得郝大賢一個箭步衝過去,抓起呂兔捂住嘴藏在身後,然後看著劉大媽惶急道:“那啥,您不是要讓珍子當幼兒園老師嗎?趕緊帶她去熟悉一下環境吧!”
劉大媽有些詫異郝大賢的奇怪舉動,不過聽到他同意讓靈蓁子當老師,立馬把一切都拋在腦後了,“成,我這就帶她去熟悉一下環境,另外賢子你要是沒事兒,回頭也來幼兒園找個差事。”
“回頭再說,珍子你趕緊跟劉大媽走吧,我有點事兒得忙活。”郝大賢一個勁兒給靈蓁子使眼色。
靈蓁子也聰明,連忙起身說道:“大媽,我都等不及了,咱們趕緊去吧?”
劉大媽當即笑眯眯的帶著靈蓁子往外走,邊走還邊誇,“哎呦,這閨女人漂亮還這麼實在,真好,你放心,回頭大媽一定給你找個最好的人家!”
郝大賢就站在原地,目送兩人出門去後,這才把身後的呂兔拿出來。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呂兔怒聲問道:“貓呢,我就問你那狗日的貓呢,老子要拍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