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的衣物上繡的也是火焰蓮花,但數量遠不及司徒橫的多,他站出來抱拳拱手道:“回太上,臨走前家父在龍國主手下做雷音城城主。”
“跟著龍霸天?”玄丹子故作不知:“那他什麼修為?”
“大戰師專精。”
“那完了!”玄丹子一拍大腿嚇了眾位客人一跳:“五階修為肯定被龍霸天拉去參加修士戰了,他都活不了,他手下的能活嗎?”
“家父怎麼死的?是劉奪殺死的嗎?”火烈額頭上的青筋忍不住直跳,火宏卓的死他心裏有數,說實在的也不十分在意,他想借機引出心裏關注的那個人。
“別跟我提那小子,”玄丹子一拍桌子:“給臉不要臉的玩意,我本來想收他為徒,直接可晉升外門弟子,誰知他聽說修士戰起,景明書院被屠、光耀城破在即,便消失不見了,到現在也不知道去向。”
火烈不是問嗎?我告訴你,看看你爹在他原來的地盤上幹了什麼,給他原來效忠的國家帶去了什麼,看你還好不好意思接著問。
火烈慚愧無話,他知道以玄丹子的境界是不屑於說謊話的,劉奪不在南豐宗,可能連南豐域都不在,至於理由就聽聽罷了,他所認識的劉奪可不是當逃兵的主。
“既然這樣,我們想去南豐帝國轉轉,太上不反對吧。”繞半天一點有用的沒聽到,龍隨打算走了,隻要給他逮住個機會,他就能發難,逼南豐宗讓步,攫取利益。
“隻要各位遵守規則,不擾亂域內修士修行,隨便轉。哦!”玄丹子補充著:“原龍翔王宮還有龍家的遺老遺少,龍長老離開的時候請一並帶回。”
龍隨和司徒橫一臉黑線,自己什麼境界、什麼身份,會對他們認為蠻夷之地的低階修士出手。
另外玄丹子拋出龍家遺留人員是無奈之舉,龍隨肯定能查到,與其讓後者主動發難,倒不如主動拋出,還顯得他問心無愧,迷惑對方。
“太上,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淩霄子走過來問道。
“放心,龍霸天臨死前的威脅誰都沒當回事,但劉奪往心裏去了,早做出相應安排。”玄丹子跟淩霄子講道,戰後劉奪忙於靈鳳飛的事,就沒怎麼和淩霄子坐下來聊聊,倒是和玄丹子相處的時間較長。
鳳舞帝國、黑妖族和戰氏部落,現在都是自己人,肯定不會泄露劉奪的秘密和行蹤;說起龍翔帝國,劉奪辦事講究、簫州與其情同手足,沙金枝和蕭乾自然知道怎麼做,至於龍家剩下那些人,是非曲直心裏有數,再說他們根本也不認識劉奪,修為稍微高些、有點見識的都死在戰天的大斧之下了。
“唉!也不知道劉奪在昌清域過得如何,事情進展順利嗎?”淩霄子歎道,劉奪走之前,把想到的都安排好了。
昌南城!
這段日子,劉奪過得可是太苦了,帶著景浩全症狀的描述,問遍所有藥鋪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命運作弄,又麵對著那間小藥鋪。
本著盡人事聽天命的原則,劉奪走向藥鋪,這裏還得不到辦法,他隻能把景浩全再背回來,劍橫在脖子上逼他們救,那樣事鬧大,想低調也低調不了了。
“你還敢來?!”景思帶著人衝出,把劉奪圍起來。
“我要救那個老者的配方,條件你開。”劉奪停下,不廢話。
“我要是不給呢?”景思問道。
“拆了你的藥鋪!”劉奪憋屈壞了,想要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