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騙局引發的戰鬥顯然破壞了第二條規矩,所以執法隊便出現維持秩序。
執法隊隊長是六階宗修,隊員清一色的五階修士,收拾這幫人如砍瓜切菜一般,很快局麵得到控製。
由於是一方故意坑害其他人,執法隊裁定設賭石的這幫修士賠償損失、繳納罰款,資源吐淨,褲衩差點都當了,他們不敢記恨城主府、執法隊,賬全算到了劉奪頭上。
劉奪擺脫了糾纏,七扭八拐的進到一個小客棧裏,他不知道執法隊清場的事,感覺煉金街不能去了。
藥宗的下落還得打聽,剛才行進間劉奪看到街麵上有很多藥鋪,劉奪覺得去那裏問問或許會能得到線索。他開好房間,又向夥計詢問了昌南城哪裏的要鋪多後,準備離開客棧。
下樓時,劉奪正好與從煉金街返回的景家祖孫迎麵相遇。
劉奪見是位老者,含笑點頭,讓路,請景浩全和景雲先走。
“景來,他叫什麼?”景浩全看著劉奪的背影問道,有緣。
這間客棧是景家產業,景家不愛參與中帝域外的事情,在昌南城設有兩個落腳點,以便中轉和探聽消息之用,景來是客棧的老板。
“回太上,他叫劉奪,來自南豐域。”景來答道。
“這麼長時間,就問出個名字和出處?你是越活越出息啊!”景浩全一瞪眼。
“是,”景來嘴角一抽,心想太上怎麼知道時間長短的:“劉奪在四周轉了一大圈,最後才選中了咱們客棧。開了一間樓上最便宜的店,向夥計打聽城內藥鋪集中的區域後,便出門了。”
“這是在找一個不起眼的地點,打聽藥鋪?有點意思。”景浩全點點頭,他和劉奪分手的時間不短,但後者大多用來找容身之所,雙方差不多是前後腳進出客棧的。
“怎麼個有意思法?”景雲問道,吃完早飯回客棧,景浩全是想把她安頓好,自己出門。景雲借機找應對的方法。
“雲兒你想啊,掏頂級湧元丹都不眨眼的主兒會缺丹藥?劉奪急著找藥鋪幹什麼?”景浩全說道。
“不缺修煉的丹藥,那就是家裏有人生病缺療傷藥唄。哎,也不對?”景雲自說自話:“療傷丹比修煉的丹藥好練多了。”
“最大的可能是家裏人得了疑難雜症非一般丹藥可救。”景浩全沒說走,景來便陪在一旁。
“非一般的丹藥藥鋪也沒賣的,頂級湧元丹就很稀有。”景雲說道。
“他是想打聽藥宗的消息。”景浩全分析著,藥鋪沒有劉奪的想要的藥,後者還去,打聽消息的可能性最大。
“爺爺我們幫幫劉奪吧,他好可伶。”景雲目光閃爍。
“少來,你是在幫你自己把,說個理由先。”景浩全笑道。
“我們在昌清域轉悠這麼多天,動用這麼多手下,還是沒找到藥宗的下落。劉奪從那麼遠的地方來找藥宗,肯定有什麼獨特的辦法,也許我們互相幫忙就能得到好的結果。”景雲說著想法。
“大小姐這個主意可行,試一試我們費不了太大力氣,不成也沒多大損失。”景來附和。
“觀劉奪所說所做,品行還不錯,但是不是能達到跟我們景家合作的程度不好說,得試一試。”景浩全覺得有些道理,對景來麵授機宜:“你去找藥鋪的景思,按照我說的辦。”
他又看向了景雲:“呆在這裏不是悶嗎?走!跟爺爺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