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槍引得劉奪陷入沉思,一個月前的戰鬥和如今的暗中觀察,兩次都有該武器的身影,冥冥中似乎在牽引著自己找尋答案。
青妖鐲中傳來鈴鐺的急促呼吸聲,滿是真元石散發的真元氣環境不是她一個四階專精的法修能扛住的。劉奪趕緊把她挪出。
“火!”鈴鐺悲戚的喊道並用手指向衝的濃煙,那是草屋方向。
劉奪頭皮快要炸開了,一手捂著鈴鐺的嘴一手將其從後麵抱住壓在地上,隔空傳音:“別喊,我的仇家尋來了。”
鈴鐺雖然不會隔空傳音但一聽便明白怎麼回事,點點頭示意劉奪可以把捂嘴的手拿開。
劉奪並沒有鬆開手而是把鈴鐺壓得更緊了,讓後者又羞又惱幾乎喘不過氣來,恩公這是要轉禽獸了。
“我你能不能被疑神疑鬼的,哪有人?”兩位聖修去而複返,戰聖咆哮著。
“看來我真得好好休息休息,換換腦袋,我明明聽到有人喊火了呢。”法聖接連出烏龍便不好意思反駁戰聖。
“你們法修就是主意多,還燒個房子就能把人引來,狗屁,現在竹籃打水了吧。”戰聖火沒有消的意思。
“我你一個外陸修士囂張個什麼勁,若不是你防禦的地方被突破我們至於遭這麼大的罪嗎?”法聖忍無可忍,激烈還擊。
戰聖被懟得臉紅脖子粗,同法聖對罵著走遠了,若不是這二位情緒激動影響了感知力,保不齊能覺察到密林中隱藏的二人,因為鈴鐺再次呼吸急促起來。
“恩公。”鈴鐺嬌喘道,麵色泛紅,眼神充滿渴望。
什麼情況?劉奪這才發現自己摟鈴鐺的手抓在後者敏感部位,難怪她露出難以自持的表情。
“鈴鐺,我是情急之下那麼做的,沒有別的意思。”劉奪趕緊起身順勢把鈴鐺拉起,解釋道。
“我知道恩公不是那樣的人,是鈴鐺情難自已。”鈴鐺紅著臉低著頭,對她來或許失去最好也是唯一的一次親近劉奪的機會。
劉奪尷尬的撓撓頭,不知該些什麼,氣氛有些尷尬,
“不!我的衣服!”猛地鈴鐺想起了什麼,發瘋似的跑向草屋。
劉奪後麵緊追,二聖走遠,警報解除。
草屋化為灰燼,隻留下廢墟狼藉一片,鈴鐺跪在廢墟前痛哭。
劉奪拍拍鈴鐺的肩膀,不停的安慰和道歉,若不是他,鈴鐺又豈會遭此變故。
“恩公是不是覺得我為件衣服大動幹戈有些題大做。”哭完,緩解了不少的鈴鐺抬頭問道,劉奪恢複後給了鈴鐺一個儲物戒指,把她的修煉資源都裝了進去,實際草屋裏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物品。
“沒有,男、女修的關注點不同,不是有那麼句老話的好嘛。女修的心思男修你別猜。”劉奪又貧起來,這老話鈴鐺打破頭也想不起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麼叫你恩公嗎?答案就出在那件衣服上。”鈴鐺平靜了不少,話匣子主動打開。
“那完了,衣服燒掉,答案永遠無法揭曉。”劉奪故意做出一副哭臉。
“沒有啦!衣服不在我還在。”鈴鐺被劉奪接連怪招逗的破涕為笑:“不知恩公還記得東武城外的纖姿別院嗎?”
劉奪想了想,點點頭,他從付國梁的地盤上掠走了不少資源,記憶猶新
“那恩公記不記得你從付行的魔爪下救過一個女孩,還給她披上了你最漂亮的衣服。”鈴鐺終於鬆口,揭曉答案。
“哦!”劉奪恍然大悟:“你是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