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害的!讓我沒床睡了!”
董皓啪啪啪打字速度極快,不待幾秒回了過來:“……他們在你房裏幹起來了?”◆思◆兔◆網◆
“我怎麼知道!反正都怪你!”
董皓發了個奸、笑的表情:“一文乖,想要了吧,等哥回來也同你幹。”
陸一文想罵什麼來著?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己所欲勿強加於人,孔子說得對!”
“非攻,兼相愛,交相利,墨子說的才對!你不是學奇巧淫、術的嗎?”
談判失敗,陸一文再一次的使用大絕招,關機!
是說這邊廂兩人鬧了矛盾,屋裏的狀況才真是幹柴烈火。
齊原不愧是猛虎上將,上前三步將人推倒上床,扒了陳帆的褲子就直接插了進去,一點前戲都不作,強!
陳帆背對著身上的齊原連吼都吼不出來,剛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背後又是一深入淺出,直接改罵聲為哀嚎,嘴鼻掩著床單“啊啊”叫出聲。
齊原是真生氣了,壓著人毫不客氣:“以後還敢跑嗎?手機關機,給我留張紙條叫我別找你?你是沒心沒肺的吧?以前怎麼沒見你那麼能耐?我把心都掏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說啊!”
“那你幹嘛還跟那小姑娘唧唧歪歪啊!”陳帆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我嫉妒心強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嗯啊疼……混蛋你出去……”
“出去你舍得嗎?”齊原加快速度往裏捅,還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直接讓陳帆徹底喪失戰鬥力。
齊原見狀俯身抱住他的臉,動情的親了親,態度微微放軟:“陳帆你怎麼就不相信我……都和你出了櫃你還想怎麼樣……”
“那你說愛我……”陳帆埋頭悶哼著嘰嘰咕咕,“自從同居後你就不說愛我了……”
“哈?”齊原真要氣得滿臉血了,“那你說我現在算在做什麼?插、你捅、你幫你撓癢?!”
“啊哈……你別加快速度啊……疼……還沒開過荒呢……嗯唔……”
“開荒,我這就幫你開!”陳帆低吼一聲親上他嘴,伸手摸到他的小弟弟來回搓弄,然後探到他的後麵有一下沒一下的做擴張,當然那根是停不下來的,“現在舒服了?”
“恩……”陳帆鴕鳥似的故意挪開眼神不看他,齊原哪容得他這會兒矯情,又抬起他的腰將人往身後拖了拖,“舒服了也別叫,不是自己家,隻幹一次……”
陳帆不由自主的扭著腰迎合他的動作,漸漸入了佳境,沉淪於此:“恩……啊……快……太快了……”
“馬上就好……”
“恩……唔……”
有句詩是這麼說的:紅顏詎幾?玉貌須臾。一朝花落,白發難除。明年後歲,誰有誰無?
當年陳帆痛斥寫這首詩的隋文帝是個花心大蘿卜外加不大氣,於是就改了幾個字“紅顏詎幾?玉貌心留。一朝花落,與子偕老。明年後歲,同心無憂。”
齊原說:“你適合去辯論隊做事,就嘴能說,到時候老了連我是誰都給忘了。”
陳帆坐他身邊輕輕按著他的手,眨眼回答:“我去你大爺。”
人生不是個玩笑,應該嚴肅對待。
陳帆想說他也交待了一顆完整的心,可惜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齊原的口水融化了。
所以還是算了,他愛他就好。
相對而言,陸同學就睡了個不太滿足的覺,憑什麼鳩占鵲巢自己還無力反駁呢?
他想了想,無果,還是去刷牙吧……
作者有話要說:董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