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一文今天就是個黴星,走到哪兒黴運散到哪兒,現在他來禍害陳帆了,齊原果斷板下臉,完全一副送客的模樣,就怕他來打擾二人世界。
“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齊原拿著刨刀威脅,並且一手已經準備關門,很是認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陸一文哪料到幾日不見哥夫就蹬鼻子上臉要造反,扯著嗓子在門口大喊陳帆名字。
陳帆聞聲不對,跳下沙發鞋子來不及穿就趕了出來,一見是弟弟,起手推開齊原當家作主:“你終於肯回來了啊?上次跑董皓懷裏樂得開心不?圓滿了不?得意了不?爽了不?現在人跑了,你後悔不?”
“不不不,不你個魂靈頭。”陸一文一把扯開靠在門上趾高氣昂的混蛋,然後脫鞋踏了進屋:“什麼人跑了,不要說得那麼難聽,我們是相愛相殺的,你懂毛。”
“還相愛想殺呢,上下同欲者勝的故事聽過沒?我就說……”陳帆話剛講一半被齊原活生生的用黃瓜堵住了嘴,鳳眼一瞥,不懷好意的拿著刨刀捅他菊花,“見不得別人好就別說話,他是你弟弟。”
陳帆魂魄一收,瞬間無語了。
在這家看似地位平等,沒有階級鬥爭,實則……黑。
黑到什麼程度。
陳帆說,我喜歡朱棣,因為他有勇有謀。
齊原冷笑一聲,晚上便給了他一頓有湧有哞的教訓。
陳帆說,我愛看紀錄片,因為真實。
齊原戴著眼鏡看報紙,微微一笑,結果晚上就拍了一次真實的小電影。
陳帆還說,他最喜歡董皓的導師,因為多金且帥。
齊原這回不忍了,就地正法以絕後患。
所以說,今天真是倒黴啊……陸一文真是個掃把星啊……
就在陳帆的思維跳到外太空時,齊原對陸一文發話了:“你不回學校來這裏幹嘛?”
陸一文如實以告高:“室友外出未歸,臣弟惶恐。”
“哈?”齊原笑了:“是馬猴子吃小孩了?”
陸一文悲傷的搖頭:“臣弟不以為意,實則心神俱損,殤哉!”
齊原摸摸他的頭:“董君北上遊說,賢弟勿再糾結,行之!”
行你妹啊行!至少給頓飯吧?
陸一文扶額暴走,“哥,我認你做哥行嗎?我餓啊,餓啊……董皓走的時候沒叫你們照顧我?我不相信……”
齊原雙手環胸得意地看他:“說了,也招呼過讓我們好生待你。但得取決於我的心情,你明白?”
靠!再靠!靠靠靠!
“沒關係……”陸一文深呼吸著調整怒氣,咬著牙掐手指:“我回,我回!”
陳帆看出了齊原的用意,於是隻好一句話不說,抱著枕頭看弟弟出離憤怒,然後離家出走。
齊原說過,對待愛的事物不能放縱,所以他隻好遏製內心的衝動,旁觀者清。
陸一文不明白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幻,什麼又是故事,什麼才是生活,他們有義務教會他走這條路,作為一個先驅者或者稱之為不太正麵的例子,他可以效仿方孝孺說出言辭尖利的討伐聲明,抑或楊玄感那種當頭棒喝,沉淪的越黑暗,思考的東西就會越多,直到那一天的來臨,身邊的那個人會告訴他:“天亮了。”
陸一文不願回學校,而是直接回了家,陸爸陸媽並未準備他的飯,陸一文就說吃過了,然後躲進房裏拿路上買的麵包啃,啃完了寫作業,寫了不會的打電話給簫和問,簫和意外地不接電話,陸一文腦中想起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