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頭發,默默看了半響莊嚴端坐的陸一文:“我不覺得一天能討論完從古希臘和蘇格拉底再到馬克思和弗洛伊德,不過他說的一句話我倒是記得,‘生命是什麼?是瘋狂的。’”

一言畢,董皓放下碗,又接過陸一文的碗,站起身擺到桌上,繼而毫不留情的從背後一腳踹向陸一文的膝蓋,等人慣性的倒在鋪著毯子的地上時,以騎.乘.式姿態驕傲的上了他的腰。

“還有這一句,‘不能汲取三千年曆史經驗的人沒有未來可言’。”董皓自信的咧開嘴,“齊原說得對,你們倆兄弟都是別扭的人,如果沒有第一次就永遠不會有二次。”

陸一文把牙齒咬得咯咯響:“但,但毛主席說了,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你能跟我結婚麼!”

董皓慢條斯理的欺上身繼續調♪戲:“哦~”

同樣的音調,同樣的語氣,同樣的耐人尋味。

“原來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公公婆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故事裏的每個人物都有原型參照……看到姑娘對簫和挺感興趣的,俺就說幾句。

簫和的內在遠沒有表麵來的光芒四射。

高中和大學史其實挺黑暗的,如果想看,我會寫……

☆、第 32 章

於是時間回到陸一文十六歲的那個夏天。

“哥,我明天還能來吧?”

“記得來的時候給我帶碗東門的蔬菜粥,五塊錢的。”

對話結束。

……

陸一文不淡定的想。

問題來了,大夏天的喝粥本來是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但是放在陳帆這個離不開肉的祖宗身上就不合理了。

是不是他可以自動理解為當時的陳帆已經被齊原吃掉或者……文雅點說,隔江猶唱後.庭花?

那過程一定很痛的。

陸一文稍稍動了動腦袋,來勉強讓自己的視線對上董皓:“公公我見過了,婆婆看到過照片,不見了……嗬嗬,不見了。”

“膽小鬼。”

“哎?”

陸一文大概愣了三秒鍾,然後就是一副標準的二呆臉:“你的身子好重,為什麼不讓我們麵對麵坐著交談呢?”

然而董皓的內心已經糟糕的不能再糟糕,十分學術的給了陸一文一個笑臉,眨眼間,如啃咬似的親吻撲麵而來。

所以說,衝動什麼的最喜歡了。

陸一文陶醉的享受在這個吻裏,漸漸主動環上董皓的脖子,回應起來,“……你說為什麼我們兩個總是要以這種姿態親嘴?”

就不能好好的站著或者靠牆以及文藝些?

董皓不滿意他的分心,上手繞到他的脖子後麵輕輕一捏,就跟逗貓似的撫弄:“學校的床太小,乖,下次帶你回家做。”

能不做嗎?

陸一文真正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你知道柏拉圖嗎?”他瑟縮著脖子問,期間還發出了幾句嚶嚀,略顯誘人:“追求心靈溝通,排斥肉欲;當然說楊朱學派或許更有中國特色一點。”

“所以你就把下半身不遂的毛病全部歸罪於左右大腦的發育不平衡?”董皓一針見血的戳穿道:“你是技術工種,儒家稱你們為奇巧淫術,以至於你的道理全部駁回!”

“靠……”陸一文覺得,他在鬼扯,“ 你從哪兒聽來的旁門左道,不科學啊!”

董皓奸邪的笑,而手上動作更是惡劣的直接握住他的弟弟,傾吐四字:“百家講壇!”

……

納百家之言而薄,敏於行而納於言,再靠!

陸一文乖乖就範,依仗著躺著也中槍的高級理論與現實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腦力廝殺,最後理智的那根弦彈崩了,他也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