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宣的一聲令下,城門已是大開!萬餘名兵士,傾城而出,直奔李炎後方。
單單是謝都的七千軍士與李炎旗鼓相當,一時間難分高下,互相廝殺在一起,而這周宣親帥一萬軍士從背後襲來,李炎的軍士腹背受敵,頓時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周宣朗聲叫到:“給我殺!活捉李炎!”
萬餘兵力已是如潮水般湧向了李炎!李炎的副將大叫道:“將軍!如此糾纏下去,我太平軍肯定會全軍覆沒的啊!”
此時已是陷入癲狂狀態的李炎,聞聲轉頭望向留子縣,隻見周宣的兵士正在源源不斷的向著太平軍的兵士聚攏,很快已是成合為之勢,將太平軍團團圍住。
李炎心下大驚,沒想到這周宣竟然全軍出動來擊殺他,看來此次在劫難逃了!想到這裏冷哼了一聲高聲嚷道:“快,布陣!”
雖然這李炎乃是一介武夫,但大小戰役已是身經百戰,雖然陷入了絕地,但依舊能控製心神,布陣禦敵。
一時間嘩啦一下,兵士迅速集結,在包圍圈中形成了二龍出水陣,此陣法乃是林子達親授,也是李炎唯一領悟和訓練的陣法,沒想到此戰竟然用到了!
李炎餘下的六千精兵,兵分兩路,每路三千兵士,李炎則在陣中高舉令旗不斷舞動,兩條由甲士排列而成的蛟龍陣列不斷的以李炎為中心的包圍圈中,遊走翻轉,形若蛟龍,所到之處周宣與謝都的兵士竟然一時間無法攻破,反而死傷不斷。
隻見太平軍的陣列之中,劫是一手持盾,一手握刀,攻防兼備,快速的在包圍圈中遊走,對於周宣部下雖然人數眾多,但攻擊零散,皆是被遊走的陣列衝散的七零八落,周宣臉色陰沉在後方的高地,緊緊的盯著陣中翻騰遊走的兩條巨龍道:“這李炎乃是一介武夫,有勇無謀,如今能擺出如此氣勢的陣法,肯定是這林子達搞得鬼!”
“江濤...”
一位身材瘦小,書生模樣的中年人,應聲來到周宣的身旁,拱手道:“江某在!敢問大人可是為這李炎擺下的陣法在苦惱麼?”
周宣哼了一聲,你乃是餘慶的表弟,雖然才華謀略不如他,但今天你若能破解此陣,我便升你為陣前軍師,隨我征討如何?“
江濤一聽,嘴角略微揚起一個弧度,輕聲一笑:“周大人,李炎擺下的此陣乃是二龍出水陣,氣勢非凡,雖然攻擊力不是很強,但防守甚是極佳,且是俞到後期攻擊力餘強,甚至可能衝破我軍的合圍!”
周宣一聽頓時氣的七竅生煙,這好不容易才有此次機會把太平軍的兵士,盡數合圍在城下,本想著,這李炎已是籠中之鳥,插翅難飛了!沒想到突然結陣,一時竟然無法攻破,竟然還有可能破圍而出這不僅讓周宣大怒憤憤的說道:“驚濤,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日李炎和這幫反賊必須死於此地,有來無回。
江濤沉聲說道:”想要破了此陣道也不難!”
周宣一聽,立刻轉臉,笑吟吟的說道:“敢問先生有何妙計啊!”
江濤拱手說道:“這二龍出水陣,隱與陣中,龍本陽剛,水本屬陰,龍在水中,陰陽相調,萬事俱安,一但出水,二龍威勢大增,勢不可擋,其陽剛之利,是無人能擋住,但也有弱點,就是不能膠合在一起,一但交合,以上所做努力皆付之東流。”
周宣趕忙上前問道:“那先生我們應如何出兵破陣啊!”
江濤眼睛微眯,嘴角上揚,已是滿臉的傲氣,下巴高高抬起,沉聲說道:“大人可下令,讓謝都率領一隊重兵,攻擊其中一條龍的龍首,打亂兩條龍型陣列的次序,隻要能穩住其中一條,那另一條必回受它阻礙,從而遊走不便,失去靈活之意,很快便會交織在一起,不戰自潰!”
周宣一聽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江濤也是位高人啊!比你那表哥餘慶也差不了多少!恩!不錯!此戰若能大勝,你便是首功,我定不會虧待於你!”
“傳令下去!讓謝都依照先生所說,破了李炎的陣法!”此時的周宣已是滿臉春風,仿佛已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
果然謝都領命之後,親帥五千精兵,前去圍攻其中一條龍型陣列的頭部,重兵壓製之下,龍型陣列的頭部被定住,身體遊走的速度越來越慢,不久便停在了原地,兵士紛紛散開,亂作一團。
李炎見狀不僅大驚,雖然突圍時機未到,但眼看著其中一個龍型陣列被擊潰,瞬間被合圍的兵士,攻殺殆盡,隻剩下一條龍型陣列已是無法遙相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