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但晴明的眼神仍滲透出絲絲失落。"來躺下睡一會兒吧。"晴明順從的躺下枕在他的腿上。
良人用手指輕輕梳理著晴明的頭發,不知過了多久,懷中傳來晴明的輕輕的哭泣,那麼壓抱、無助......
櫻久大廈的理事長室依然亮著燈光,晴明低頭看著麵前的幾頁紙,嘴角浮現出一絲若隱若現的微笑,手指輕彈著紙上印著的照片,"佐藤安平,嗯--年輕氣盛啊!"將紙丟在一邊,抬起手指間的煙送到唇邊,一陣煙霧升騰,晴明的眼光中一絲仇恨閃現--
淩晨時分,東銀座在的演舞場門外靜靜的停著幾輛車,而車中的人都默不做聲,隻是盯著演舞場的大門。
一陣嘻笑聲傳出,佐藤安平挽這一個年輕女子身後跟著兩名保鏢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乘上司機開來等在門口的車離去,而原先等在門外的那些車也尾隨而去。
一行車輛順著高速路沿著日比穀線向北區行駛著,在經過上野時,被幾輛車強行攔截住。望著車外團團圍住的人,佐藤安平忽然感到一陣恐懼,正想要打電話求救,隻聽見身邊的女人高聲尖叫,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一桶冰涼刺骨的水從頭上澆下,佐藤漸漸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發現自己並沒有被綁縛住,有些意外,"你們想幹什麼?"他大聲叫喊著,而麵前的幾個人卻絲毫不為之所動,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佐藤安平--"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佐藤望過去,隻見那人靠在照射著他的車燈前,由於背著光,他看不清那人的長相。
"你是誰?"
那男人笑了笑,漸漸向他走近,低下頭,及腰的長發掃過他的臉頰,用手指挑起他的下鄂,"你不是在找我嗎?"一雙奪魄勾魂的眸子注視著他。
"你是安倍晴明!"忽然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驚慌失措的喊了起來。"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傷害我,我父親不會輕饒過你們的!"
晴明笑了笑,轉而嚴肅的告訴他:"佐藤安平,現在用你父親的名號已經沒用了!"說完站起身來,點了支煙,然後狠狠的盯著他,"你是怎麼對付保憲的?"右手向後接過俊也遞過的手槍,側過身體,左手將香煙湊到唇邊,而右手已經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慘叫,佐藤的右臂被子彈打穿。看著他癱倒在地上哀號著,晴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這麼軟弱將來怎麼繼承由小路流?站起來!"怒吼道。
佐藤順從的站起身來,左手抱著受傷的右手臂,已是淚流滿麵。晴明走近他,站在他的麵前,左手依然夾著香煙,而右手中指和食指並攏,抵在他的左側肩胛骨處,低聲對他說道: "我從不用術傷人,這次是你逼我!"說完,手指猛的發力,"破!--"隨著咒語的念出,背後一道血光穿出,肩胛骨已被擊的粉碎,肩膀也被他指尖的力道穿透!
不再理會佐藤的慘叫聲,冷冷的說:"送他回去,告訴他父親是我做的。"說完,轉身離去!
未 完
夜半時分,晴明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星空。‘幾天沒睡覺了?不知在這黑夜裏有幾個人和我一樣夜夜失眠?''胡思亂想間,身旁的電話響起。
"安倍晴明?"
"我是。"
"我是佐藤孝井。"聲音蒼老有力。
"伯父您好。"晴明靜靜的說著。
"我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的確是小兒安平無禮在前,而你也手下留情,所以我希望看在我的薄麵上,不要再糾纏此事。"話語中透露出強大的震攝力。
"既然伯父已這樣說,安倍晴明遵命就是。"晴明仍平靜的回答。
"好的,那就這樣吧。"電話被掛斷。
晴明起身站在窗前,一陣涼風吹了進來,不由得顫唞一下,雙手環抱在胸`前,"真的就這樣了麼?恐怕沒那麼簡單吧。"樓下黑暗中燃起一點火苗,瞬間有一個人影在火光下顯現--
保憲已康複出院,雖然右手臂仍有些僵硬,在天氣轉陰時背部仍會痛,但已無大礙。這天,他坐在沙發上,望著吧台前的晴明,欣賞著他光滑的頸和優美的背影。
"晴明,你真美。"走上前,環抱住他的肩,在他耳邊呢喃的說。而晴明卻沒有回應,隻是任由身後的人抱著。
"怎麼了?"忽然發覺他的異樣,將他扳過來,麵向自己。
"沒什麼,隻是覺得很累。"說著微微皺了皺眉。
"我抱你去臥室。"說著就要將他抱起。
晴明一把推開,"小心你的傷!"雖然說著,自己卻先笑了起來。
而保憲也是一副詭計得逞的模樣,插著腰笑著望著他,"看你笑,我真的很高興。"
"是麼--"沒再理他,轉身繼續在鍵盤上敲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