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段(1 / 2)

是一樣的。”

那劫後重生的擁抱並沒有能持續多久,他們都是逃犯,最好還是離現場遠遠的。

幾個小時之後,他們卻也不顧一切的在汽車旅店裏幹了一場,那之後,羽實現了他的退休願望。

兩個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羽仰頭看著天花板喘得厲害——他到底不比眼前這個二十歲的臭小子了,腰好像要斷掉似的,渾身上下的骨頭簡直都要散架。

“你真是太棒了。”阿聖眯起眼睛,壞笑道,“羽。”

他很少叫這個名字,此刻,任由它輕輕的從口中吐出,年輕人的心髒跳得厲害。

羽難得沒有嘲諷兩句,他隻是揚起漂亮的眼睛,然後輕柔的吻上了阿聖的嘴唇。

這真是最棒的蜜月了。

阿聖忍不住想,不過蜜月的時間也隻是持續到羽發現他口袋裏的那封遺書為止。

上麵隻有一句話。

——你|操|起來感覺太好了。

“……”

室內的低氣壓很快開始彌漫,再一頓拳打腳踢之後,隻是看在真田家家主傷勢的份上,某人才住了手。

離開美國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幾個月後,他們在蒙得維的亞(烏拉圭城市)安家,四處的逃亡並沒有讓兩個人感到不安——卻好像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們隻屬於彼此。

真田組的事情還是很多,佐藤真司雖然氣得跳腳,但是他們卻無法找到那兩個決定私奔的人。

阿聖雖然還是會對真田組的事說兩句,但是具體的事宜都交給了山口家的大小姐——現在亦是真田組的女主人。

也許真田組注定是要女人當家的。

羽有的時候會這麼說。

不過管他呢。

阿聖不在乎,他想要真田組隻是因為,他會讓他們兩個靠的更近,現在,卻也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分開他們了。

羽說,他可能永遠都無法完全的想起自己的過去。

他可能永遠都是一個在逃亡之路上的殺手。

那是糟糕的飯菜、破舊的旅館、永遠沒有安寧的生活。

阿聖說,我可以有最精致的飯菜,最豪華的宅邸,最高的權力……但是,我就會沒有你。

羽不喜歡他說肉麻話,所以,這種時候往往是不客氣的拳腳相加。

殺人專家徹底的消失了。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甚至沒有人能確定他真的存在過。

隻有那些還記得他的人。

……

紐約市,一如既往閃爍著絢麗的霓虹,將沉寂在黑暗中的種種一點點的從水中撈起。

警探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香煙。

他站在哈德遜的河畔,靜靜的看著這寧靜的一切。

似乎一切都被遺忘的太快了。

他想。

這個城市就像是一個美麗的脫|衣|舞|女|郎,每一個人對她來說都隻是過客。

就在河岸的上麵,剛剛有人報案又發現了一具屍體,他的搭檔一麵低頭看手機,一麵有些不耐煩的道。

“紮克,工作!”

警探轉過頭,那個記憶中熟悉的小警察像是已經蕩然無存,此刻在那張年輕的臉上,有的隻是冷靜。

“你答應我要戒了的!”凶殺組組長艾利耶特·西蒙斯不耐煩嚷嚷道。

他輕哼一聲,臉上依舊是那點無所謂的笑容。

“這隻是香煙,老板。”

艾利耶特臉色難看的拿下了他的香煙頭,不客氣的扔進了哈德遜河中,沒好氣的道,“克萊斯頓,工作去,拿了納稅人的錢不是讓你在這裏站著看夜景的。”

“……好吧。”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到嘴邊又停下了,隻是笑了笑,埋下腦袋將風衣的領子扯高了些。

“嘿,”艾利耶特擰了擰眉毛,聲音也低了些,“你還好吧?”

“沒什麼,隻是想起來,三年前的今天,我被人擺了一道。”紮克慢悠悠的道。

“你知道……”

“我輸了,他把我看透了。”

“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告訴我他是怎麼讓你放棄的。”

“說來話長了。”

紮克淡淡的道。

他看著搭檔疑惑的雙眼,輕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隻是發現,還有比遊戲更重要的東西,搭檔。”

“……為什麼你的口氣怪怪的?你又做了什麼!?”

“我沒有。”

“上帝啊,這下子內務部又要盯上我了,你知道我為了你我得說多少謊嗎!克萊斯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