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就是不要。”
“那你給我個理由。”
“你走啦,別跟著我!”
這時,兩人拉拉扯扯之間到了一座普通民宅前,一個脆生的嗓音響起在耳邊。
“哥?”
盧靖宇立刻放開糾纏的人,上前去和站在門前的妙齡女子打招呼,“小娟。”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不是去鳳陽縣了嗎?”那女子有著一雙和盧靖宇一樣黑白分明的雙眸,唇紅齒白,小巧玲瓏,煞是惹人憐愛。
“我,剛回來。”盧靖宇有些結巴的回答道。
下一刻,剛才還溫婉嬌柔的女子立刻雙手插腰,嗓門大過天。
“誰允許你回來的!你不好好在鳳陽縣當知縣,來京城幹嘛?去了那麼多天,居然一封信也沒有,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說,你怎麼會回來的?是不是做錯事了?早告訴過你要做個為民請命的好官,你是不是貪了百姓的血汗錢?”
“沒有,我哪敢貪嘛……我回來是因為升官了,皇帝讓我做開封府尹。”盧靖宇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低頭怯生生的道,還不時抬眼觀察這個妹妹的表情。
“真的?”
“比金子還真!”
“是嗎?”轉眼,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女子變成了溫順可人的小綿羊,親昵的摟上兄長的胳膊,“哥你好厲害啊!這麼短的時間就升官了!我還打算過段時間去看你呢!對了,剛一直站在那裏看我們的人,是哥認識的嗎?”
“恩……”瞥了眼目瞪口呆的沈傲,盧靖宇猶豫道,“他是……哥的朋友……普通朋友。”
沒給沈傲解釋的機會,他又轉身對他說了句,“你回去吧,明天我再找你。”
便不由分說的拉著自己的妹妹進了門。
翌日。
“大人,外麵有個姓沈的找您。”
“說我不在。”
第二天。
“大人,還是昨天那個人要找您。”
“都說了我不在。”
第三天。
“大人……”
“要我說幾遍你才明白,我不見。”
“可是,這次是一個姓韓的公子派人來,讓您去聚客樓見他。”
當盧靖宇出門不久,沈傲不解的手持一封書信,來到了盧府。
老管家已經認識了這個人,立刻擺手道,“大人不在。”
“不是的,是你們家小姐讓我來的。”
沈傲正要將那封奇怪的信交與老管家看,就聽一個女聲道,“讓他進來吧。”
上過茶點,坐在花園亭中的沈傲不時的向四周環顧。
“我哥不在。”
“哦。”被輕易看穿的沈傲促狹的笑了笑,抿了一口茶,“小娟姑娘找在下來,有什麼事嗎?”
“你已經是朝廷的大將軍,怎麼說話還是像江湖人。”
“嗬嗬……”沈傲更窘了,繼而他驚訝,“你怎麼知道?是你哥跟你說的?”
“我哥什麼都不肯跟我說,還罵我女孩子不該管朝廷的事。”小娟無奈的歎了聲,補充道,“是韓少爺告訴我的。”
“韓賢?”
“恩。我什麼都知道了,你不用覺得尷尬,我沒有惡意。我請韓少爺特意支開我哥,叫你來,是想讓你了解一些事情。”
說著,她淺呼吸一口,露出與妙齡外表不相符的哀傷。
遠在聚客樓的盧靖宇疑竇叢生的坐在這個氣定神閑的人對麵,一邊嘟噥一邊在棋盤上落子,“什麼嘛,叫我來下棋。”
“那麼不情願,為什麼還坐下來。”韓賢頭也不抬道,端起手邊的一杯茶,輕吹茶麵,淺抿一口,好不愜意。
“你會有這個閑心跟我下棋,鬼才信,到底有什麼事。”盧靖宇開門見山道,與其和這隻狐狸拐彎抹角,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
“回京後,我去吏部查了一下你的資料。”
“……”盧靖宇執子的手在半空一愣,隨隨便便走了一步,顯然亂了心,“幹嘛調查我,你整的我還不夠嗎……”
“你八歲那年家鄉發生雪災,父母身亡,你帶著同胞妹妹死裏逃生,沿路乞討,來到京城,卻遇人不淑,被賣給一個劉姓員外當禁臠。”
“其實,被賣的人不是哥,是我。起初,我們想了很多辦法逃走,但都沒有成功,每次被抓回來,哥都會被打的半死不活。為了不再讓哥受苦,我決定認命,但是哥卻不同意。直到有一天,我在柴房裏半夜醒來,看見他從外麵走進來,我知道柴房外有人把守,不可能隨意讓我們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