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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榮同人]迦樓羅守護》莫子喬

若覆水可收,傳奇延續,今天能有如何的風景?

哥哥飛逝之後,有人覺得唐先生白得了一大筆遺產是很大的橫財,有人覺得唐先生不再需要麵對喜怒不定又無法放手的愛人是一種解脫,也有人羨慕唐先生能以摯愛的身份、理所當然地守著他的骨灰是一種福氣……

但也有許多人,隻聽到了白紙黑字的“夜闌靜,有誰共鳴”裏麵,那聲嘶力竭的悲鳴。

我也是如此。

對唐先生,我從來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卻也還是忍不住會想,如果覆水可收,今天的他和他,還有我和你,該能有如何的風景?

以上是我希望這篇文能寫出來的感覺,但因為寫的時候各種晦澀,卡文卡得銷魂蝕骨,預計此文很大可能仍會落入俗套、大灑狗血,金手指YY什麼的……接受不能的請點右上角的紅叉叉。

之所以在短篇版的《誰能代替你地位》大受批評之後還敢寫下此文、並放了出來,是我堅信哥哥的離去不是本心,隻是病魔控製下看似理智其實完全不自覺非自願的行為而已,若果能有機會給他真個重新理智選擇的話,他是願意花上半年甚至半生來走過地獄,也不會輕言離去的。

請不要告訴我,如果哥哥要如此痛苦才能換回一次重來的機會,你寧可他死去之類的話。

說出那樣的話,也未免太看低了他。

隻有經曆過地獄般的磨練,才能煉出創造天堂般的力量,隻有洗過雪的手指,才能彈出時間的絕唱——這話是泰戈爾說的,而哥哥在現實裏也已做到。最後的結局,全因病魔,不是本意。

另外,關於抑鬱症的部分,我寫得並不真實。因為抑鬱症是一種,20%以上的可能會讓人看似理智卻全無理智地自殺的心理疾病,除非幸運得到了那個地步又沒有死成、還能治愈的人之外,是很難理解那種感覺的。對於哥哥自殺時的所有猜測,無論是情變說、過於入戲說、怕老說、事業受挫說、病痛折磨說、不願拖累愛人說,還是無法忍受抑鬱症對他的自信和驕傲帶來的打擊的說法,我覺得都不是真的,因為當擺脫了病魔的控製之後,曾經自殺過的人大都說不清當時自己是為了什麼自殺,即使你將他原來的理由說給他聽,他也覺得不可思議:“不可能,我怎麼會因為這樣的理由要自殺!”……很奇異的現象,好像完全是看似理智其實完全無意識的行為。而我也無法描述出來與人知,隻能用一種類似於禸體上神經導致的幻痛來簡單描述,但需要說明的是:我文裏的那段描述並不是真的,隻是小說虛構而已。我在短篇版就沒做說明,是因為覺得沒必要,但是長篇版怕有人將這個當真,然後誤認為哥哥是因為無法忍受痛苦才離去……那就實在看低哥哥了,所以在這裏花大段話說明:其實不是這樣的。即使是網絡上流傳的那份的遺書裏提到的無法忍受痛苦的說法什麼的,我也不認為是真的。哥哥的遺書應該隻有一份,是早就委托給了律師的,我們無緣看到;網絡上的,都是媒體炒作而已……退一萬步講,哪怕網絡上流傳的遺書是真的,無法忍受痛苦也不是哥哥飛逝的真正原因,最重要的是病魔控製下完全不由自己的選擇。

他原是如此堅強的人,怎麼舍得因為病魔下的一時任性就否認他曾經那麼堅強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