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說,是陳佳龍毀了洛輕柔的家庭,但陳佳龍畢竟也是受害者,罪魁禍首應該是夏氏集團。
洛輕柔囑托我,用完照片後,一定要還給她,這是她父親的最後一張照片,很珍貴。
我兩都很機智,對前天晚上的事,絕口不提,而洛輕柔今天也表現的很平靜,讓我微微鬆了口氣。
底下,有了這份資料,我哪還坐的住,直接來到了公司,周日,羽恩他們全都浪的不行,見到我來,立馬說肯定沒有好事了,因為我隻有出事的時候,才會來公司。
不過,雖然他們很浪,人家陳龍倒是一直比較忙,就告訴我,自從他找媒體大肆宣揚夏家將會加快,加大發放拆遷補償款後,沒兩天,夏氏集團竟然還真的咬著牙,大出血了一次。
這兩天正在著手發放補償款,形象立馬回升了不少,導致真的有很多人,認為前兩天的新聞,不過是方氏集團惡意中傷的,而我媽公司,對此一直都沒有回應,但其實,我媽早就氣瘋了。
其實,我也預料到了現在這個情況,所以我昨晚整整考慮了一夜,今天就是為了告訴陳龍我的想法的。
底下,就把洛輕柔給我的資料,複印了一份給陳龍,其他人就沒給,唉,人家小妮子的悲慘往事,我還是不要太宣揚的好,而範國良的資料,我沒給一個人看,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大概看了下洛輕柔的資料,提到她母親那一段,她多次塗塗改改,相必當時的心情很難受,唉,從她的介紹中,我也知道了她母親其實經常在大城市住院,而她一直和奶奶很親,不過她奶奶在她讀高二的時候,不幸去世了,現在想想,應該就是認識我不久前吧。
我不由摸了摸身上的吊墜,我記得她也說這個就是她奶奶留給她的,這麼珍貴的東西,她竟然就這麼送給了我。
這一刻,我突然迷信了起來,或許,我之所以進了監獄,發生了那麼多事,最後還是安然無恙地出來了,或許真有她這個吊墜的功勞。
而接著,等陳龍看完資料後,我就讓她趕緊去找我媽,希望我媽能以陳龍的名義,注冊一個投資公司,零九年那個時候,這種投資類的公司還沒有被禁止,是可以注冊的。
羽恩很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問我底下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我就笑著問他,如果他們國安局的人,對境外敵對勢力,泄露國家機密,應該會有什麼處罰,如果是軍方,又會有什麼處罰。
羽恩想都沒想,就說,這種事情無疑是很嚴重的大部分情況下,應該會判處死刑,最次也要無期徒刑。
我一聽,又是一笑,這個回答,我很滿意,於是,我就讓陳龍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注冊好投資公司,我要給夏氏集團注冊一筆資金。
我這話一說,立馬就炸開了鍋,羽恩直接說我肯定瘋掉了,竟然想著要給夏氏集團注冊資金,現在夏家正是缺錢的時候,我就說凡事要往長遠看,我給他錢,肯定是有回報的,哪能白白給他。
現階段,我一定要讓夏家在這一次的拆遷款補償中,投入大量的資金,想到這兒,我就吩咐王雨瑄,立刻去市東郊。找十幾家見錢眼開的主,告訴他們要當一回釘子戶,和夏氏集團漫天咱家,我願意以私人的名義,補償他們一人五萬,而且可以保證,夏家最後一定會咬著牙,答應他們的漫天要價。
聽完我的話,王雨瑄倒是很爽快,和陳龍對視一眼,直接著手去辦了,而羽恩倒是話多的不行,嘟囔著越來越琢磨不透我了。
我也笑著說,不要想那麼多了,過幾天公司要辦一個神秘地舞會,千萬不要搞砸了……
“舞會?”
你看,羽恩又是不明所以地愣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