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熱天的,我還以為周子墨死哪去了,竟然是在和西區的兩個獄警看好戲,而聽這浩哥的口氣,媽的,一切都早走預謀,我就說這個周子墨不是好東西。
而接著,浩哥見我不願賣他麵子,直接讓幾個小弟推搡著我,來了個沒人的角落,羽恩和陳佳龍也很擔心地跟了過來。
不過,聽陳佳龍和羽恩說,這個浩哥身上背的可是入室殺人的罪名,而且殺了人家好幾個人,可比他狠多了。
但不知為何,到了這個無人的角落後,我的心反而漸漸安定了下來,因為根本逃不了一頓打了,還害怕個什麼,於是,我就說了句:
“浩哥,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必找我麻煩,就算是打了我,恐怕你身上的罪名也不能讓你減刑吧!”
聞言,浩哥卻冷冷一笑,就說我真他麼庸俗,以為每個人都想從這兒出去,這兒有吃有喝,他才不想出去,之所以找我麻煩,隻不過賣周子墨一個麵子罷了。
他也不廢話,就說讓我自己先動手,讓我幾招,他再動手,聞言,羽恩和陳佳龍立馬就火了起來,哪有這麼羞辱人的,隻是,眼看要打起來的時候,我卻把他們兩個攔了下來。
明知是火坑,還往裏麵跳,這不是傻逼麼?現在的我們已經不能再被抓住把柄,估計刑期得加到兩年。
於是,我直接就說了句“浩哥,你動手吧,我是不會還手的,沒想到你一個中年大叔,竟然也會欺負我二十出頭的小子!”
聞言,浩哥又是一陣氣結,直接就掄起拳頭,拳風撲麵而來,卻在離我臉一毫米的地方停住了,我依舊冷冷地看著他的臉,心裏卻送了口氣,果然像他這種人,大哥當久了,也將就個名聲。
下一刻,就聽浩哥有些不可置信地說了句:“小子,我剛才這一拳下去,你最少被打爆兩顆牙,你真得不打算還手?”
我也就點點頭,說隨他怎麼動手,隻要他覺得下得去手的話,浩哥這才又吼了句:
“算你媽有種,老子就不信,你能一輩子不動手。”
“他媽的!”
說著,就氣呼呼帶著弟兄們走了,嗬嗬,這個大叔還真有點意思,竟然還將就他打我一拳,我必須還他一拳,難不成覺得我不還手,顯得太弱雞了,他打的沒意思。
而底下,我們又回到放風的院子後,就發現不遠處的周子墨,臉色非常難看,估計是因為浩哥沒有完成任務。
嗬,我真不知道周子墨哪來的勇氣,難道覺得我手裏的視頻沒用了?媽的,等我媽下次來看我,我一定讓她把視頻公布出去,讓這個周子墨身敗名裂,他媽的。
隻是,當我們回到監獄的時候,卻發現出了問題,我們一號區的獄警通知我們說,東西區主管獄警對調了,現在周子墨又調回了西區,而我們東區的新主管獄警叫楊振義。
而且,周子墨臨走的時候,還給我留了言,他說他已經不管東區了,所以楊振義如果找我麻煩,他也無能為力,但保不準哪天他又調回來了,所以還是希望我不要做的那麼絕,視頻什麼的最好留在手裏,不然魚死網破,對大家都不好。
這一次,我才深深體會到了周子墨的心機,這個家夥肯定自己申請調走,然後讓別人找我麻煩,又故意說哪天他還會調回來,讓我不敢輕舉妄動,這就等同於我手裏的視頻沒用啦,果真他麼的陰險。
而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這個楊振義更讓我忌憚,他總是冷眼看著我,卻從不找我麻煩。
而下午,當我們放風完的時候,卻看到小龍哥和雞哥鼻青臉腫地回到了宿舍,頓時一愣,就問他們怎麼了,他們這才說剛才被西區的人打了一頓,而且為首的人還說,如果想他們不被打,就讓我出麵和他們過過招。
聞言,我瞬間就暴怒起來,媽的,一看就是那個浩哥挑的事,逼我動手不成,竟然就打我的兄弟,老子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