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和羽恩正坐在大通鋪上,無聊地看著周圍的環境,這第一天進監獄,還有點新鮮和不適應,沒想到剛進來就被人幹了,這他麼還真是鬱悶。
下一刻,聽到那胖子大吼聲,我和羽恩眉頭猛然一皺,而剩下的三個人也趁機圍了上來,見我們並沒有動作,其中一個人就很狂地說了句:
“嗬,到底是新人,見到我們雞哥也不知道叫,他媽的想死啊。”
我一聽,就覺得這名字搞笑,竟然有人自稱自己是雞,而羽恩也一下子笑了就來,就自顧自地跟我說,從沒有人說自己是雞的。
聞言,那個小弟一下子就火了起來,而那個胖子更是直接衝了上來,就抓住了羽恩的頭發,吼了句:
“小子,你他麼剛才說什麼?想死啊!”
而估計是看羽恩長得很白,又有些邪性,罵了一句後,這雞哥竟然笑了出來,旋即又說道:“呦,好久沒見過這麼白嫩的小夥子了,晚上還可以爽爽啊。”
你們相信我,我咋一聽還真沒反應過來,半晌,才突然意識到這是個是有男人待的地方,再看了眼雞哥的眼神,終於一下子笑了起來,說了句:“羽恩,他要……”笑著笑著,看著羽恩那無比陰冷的眼神,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下一刻,聽到胖子竟然敢惡心他,羽恩一下子就暴怒了起來,旋即猛然一個躍身,就踹了胖子一腳,在胖子不留神後退的時候,又一下子把他拉了回來,旋即就把他的頭重重地按在了床上,冷聲說了句:
“呦,聽說你想幹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這句話竟然一瞬間就想歪了,而胖子也火大的不得了,嘴裏立馬就罵了句:
“你他麼的小癟三,敢偷襲你你雞哥,有本事單練一下,老子削死你媽的。”
而這時,那三個小弟圍過來了,估計是想幹羽恩,媽的,你們不要想歪了,我說的幹,不是那個幹。
隻是,羽恩卻又很淡定地收回手,旋即聳了聳肩膀,就一腳把門蹬關上了,旋即揉了揉自己的拳頭說了句:
“嗬嗬,想單練啊,來吧來吧,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壯,還是虛胖。”
下一刻,雞哥立馬站了起來,就冷冷地盯著羽恩,變得很警覺,估計知道羽恩不像表麵上那麼小白臉,不過卻看到他的小弟都在看著他,就立刻吼了句:
“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求饒,以後叫我一聲雞哥,今天這頓打就免了,不然的話,老子非把你骨頭換了不可。”
聞言,就見羽恩眉頭一挑,就跟比武爭奪大哥一樣,就冷冷一笑,說了句:“哦?那如果你跪下來求饒呢?”雞哥頓時一陣嗤笑,三個小弟也很不屑,旋即就聽雞哥很隨意地說了句:“那以後老子就叫你大哥。”
此話一落,羽恩的臉上立刻湧現出一抹凶狠,而雞哥見狀竟然直接衝過來抱住了羽恩的腰,想把他掀翻,這家夥,竟然打算依靠體重的優勢,近距離肉搏。
猝不及防之間,羽恩還真差點被他掀翻,連連後退幾步後,就被雞哥抵在了牆上,情急之下,羽恩就不停地肘擊雞哥的後背,媽的,我真不知道就雞哥這幾下,是怎麼當上大哥的,但一看剩下那三個瘦弱的小弟,就立刻明白了,果然就是老鼠堆裏挑將軍。
隻是,雞哥到底是胖,扛了那麼多下打,竟然還不鬆手,反倒是又一用勁把羽恩從牆上甩到了床上,就朝羽恩身上踹了一腳,接著又是一拳,卻被羽恩躲開了。
臥槽,原來這個雞哥還是有兩下的,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調笑了幾句:“羽恩,你裝漏了吧,被人家打成這樣,真是讓我覺得丟臉啊。”
隻是,羽恩也顯得很煩躁,嘴裏就罵了句:“顧風,你他麼少落井下石,這胖子至少兩百多斤,還死死抱住你,哪施展地開啊。”
而說話間,雞哥見一拳落空也不廢話,隨手就抄起了旁邊的拖把,朝著羽恩的身上輪了起來,拖把上都是髒水,一下子甩的我們身上都是,媽的,老子進來還沒換衣服,身上穿的可是白體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