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一句話猶如驚雷震醒了客廳裏的所有人,而在我踹開門的那一刻,我也看到了站在正中央,一個長得不高卻十分嚴肅的男人,應該就是夏中兵。
而此刻,他同樣十分驚懼,我那一句毫不留情的怒罵,無疑讓他丟了很大的臉,幾乎是一瞬間,大廳裏的人就議論起來了,估計是在說我到底是誰。
而接著,羽恩也衝了進來,臉色也有點不好,就說我太衝動了,上來就踹了人家的門。
下一刻,就聽夏中兵冷冷說了句:“你是哪裏來的野小子,連我夏家都敢闖,你是怎麼進來的,門口不是有保安麼。”
聞言,我頓時冷冷一笑,就說:“你們家這兩米多高的院牆也想攔得住我顧風,真是笑話。”
這時,夏中兵的臉色也猛然變了變,就說了句:“你是顧風?”
接著,當我淡淡點頭後,夏中兵立馬就大吼了起來:“保安,給我把這兩個人轟出去。”
說完,就從外麵衝進來兩個保安準備強行拉著我們出去。
我也火氣上來了,直接抓過一個保安,反手把他的頭壓在了茶幾上。冷聲說道:“夏中兵,你搞清楚,我今天來是要帶走雪兒,你以為你轟就能轟的走我麼。”
旋即,我看著周圍還有很多我不認識得人,就看到不遠處還有個和我一般大的男生,但模樣有些癡呆,看起來根本就是個傻子,臉色立馬就變了變,吼了句:“夏中兵,我問你,你旁邊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你準備將雪兒許配給的人。”
聞言,夏中兵倒也無所謂了,反正今天臉也丟掉了,索性就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說了句:“沒錯,雪兒是我的女兒,我要把她許配給誰,我自然有權利力。”
媽的,你們看看夏中兵還要臉不,自己妄圖拿夏雪兒當交換籌碼,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我特麼真是想幹他。
下一刻,我又開始吼了起來:“草泥馬的夏中兵,你竟然想把雪兒許配給一個傻子,你他麼還是當父親的麼?”
我不知道這傻子的父母,也就是韓家人也在場,聽到我說這話,立馬也不高興了,就指著我說是哪家的野孩子,這麼沒大沒小,而再看他們那兒子,還是一副癡呆的樣子,果然是個傻子。
隻是,我發現我看起來的確像個傻逼一樣大吼一樣,接著就聽見夏中兵冷冷地說了句:“嗬嗬,你和你父親真是一點也不像,他就算不說話,光是坐在那兒就讓人害怕,你呢?隻知道喊,你看在場的人,有人怕你麼。”
我一聽,頓時一愣,看著周圍的確都在看著我笑,終於發狂地笑了聲:“夏中兵,是你說的,你不怕我,哈哈哈,你憑什麼不怕我,老子要了你的命,我看你還怕不怕。”
這時,就聽羽恩急忙拉住我,讓我不要衝動,而夏中兵也有些驚懼,問我想要幹什麼,而我也不答話,直接一個箭步衝到了他的麵前,突然就把他按在了桌子上,發瘋似得喊了起來:“哈哈哈,你不是不怕我麼,老子割破你的喉嚨,我看你怕不怕。”
說著直接就抽起旁邊一把鋼叉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隻要我猛的使勁,鋼叉立刻會刺破他的喉嚨。
這時,夏中兵終於慌了,就說讓我不要激動,羽恩也勸我,可我卻還是不受控製地大吼了起來:“草泥馬的,把雪兒還給我,快點!”
韓家的人不停地拉著他兒子後退,好像看我就像個瘋子一樣,而我見夏中兵還不說話,直接就用胳膊肘在他們背上一拳一拳打了起來,嘴裏大喊著:“你他麼交不交,夏中兵,雪兒可是你的親身女兒,你竟然想著要把她嫁給傻子,老子今天要帶走雪兒,媽的交不交。”
一拳又一拳,打的夏中兵直喘粗氣,這是韓家有個男人也走到我旁邊,似乎想拉住我,就說了句:“小夥子,你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