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頭苦著臉,心裏哀嚎:我的乖乖啊!要是讓蔣律師知道陳瀟然這麼拚命,他非得跟我拚命不可!
“站住,你別跑!”
陳瀟然完全聽不到袁大頭的心聲,此刻的他隻是在盡一個警察應盡的職責。
前麵那個瘦雞仔的年輕人淚花兒飆飛,媽的,你讓站住就站住,那我不是傻子!想到這兒跑得更快了。
陳瀟然一看,臉一沉,加快速度也跟了上去,然而,小腹卻有些隱隱作痛!心頭一驚,不會這麼湊巧吧!這個時候有動靜!咬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一連追了幾條街,那小子終於快沒力氣了,眼看著陳瀟然已經摸到那小子的後背了,卻沒注意腳下,一不留神,華麗麗的摔了個嘴啃泥。
陳瀟然腦袋一下懵了,靜了幾秒鍾,抓狂的大喊:
“我的孩子啊——!”
後麵跟上來的袁大頭等人也愣了:
“警隊的未來之星啊!”
那個被追的小雞仔也呆了,眨著眼回頭看看摔在地上的陳瀟然,有些迷糊,這人難道是女扮男裝!
袁大頭怒不可遏的看著罪魁禍首,大喝道:
“快,把他給我抓住!”
小梁等人根本不等袁大頭下令,已經撲上去把還在發愣的小雞仔扣住了。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這下,不用等我們出手了,光蔣律師就夠你受了!
蔣涵接到袁大頭的電話之後,心急火燎的就從事務所跑了出來,連車都來不及開,直接打的就到了醫院。
詢問護士之後,焦急的推開醫生的門,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瀟然,你怎麼樣了?”
陳瀟然剛做了檢查,正從床上坐起來,見蔣涵進來,不禁笑了:
“蔣涵。”
“你怎麼樣啊?又沒有傷到哪裏?疼不疼?”蔣涵抓著陳瀟然的肩頭,上下左右前前後後打量著自己的愛人。
“放心,他隻是一點皮外傷,沒事的。”
說話的,是被忽視已久的醫生。
蔣涵這才回過神,扶著陳瀟然坐下來,仔細詢問:
“醫生,你剛剛說的是真的?瀟然,他真的沒事兒?”
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醫生,從厚厚的啤酒瓶底的眼鏡後麵看看蔣涵,問道:
“你是他什麼人啊?”
蔣涵看看陳瀟然,笑笑:
“我是他愛人。”
醫生愣了愣,撇撇嘴,扯過一旁的病例,平靜的應道:
“哦,那你可以把你愛人領回去了,他沒什麼問題。”
“哦,那就好。”蔣涵略略放下心來,然而下一秒又忽然想到了什麼,飛快的問道:“那,醫生,我們的孩子呢?有沒有事?”
陳瀟然忽然攥緊了蔣涵的衣角,有些緊張的看著醫生。
本來在看病曆的醫生猛地抬起頭,看著蔣涵和陳瀟然,稀疏的眉緊緊的擰在一起:
“我不反對同性戀,但是,麻煩你們也要有點同性戀的常識好不好!”
蔣涵和陳瀟然麵麵相覷,不明白醫生的話。
“同性戀能生孩子?這種事,以目前的醫學還達不到這水平。”
蔣涵和陳瀟然傻眼了,蔣涵看一眼失魂落魄的陳瀟然,心疼的捏捏他的手,又轉過身看著醫生,有些疑惑的問道: